陸哲翰見寒涼已經(jīng)提醒的這么明顯了,他想要裝作不知道也沒法。
不過經(jīng)過寒涼這一提醒,他也發(fā)覺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他昨天晚上根本都沒喝兩口酒,他的酒量不可能差到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還直接就在白慕雅家睡了。
有了一點兒懷疑,陸哲翰就對上次公司發(fā)生的事情表示懷疑了。
那次唐宛白跟白慕雅倆人吵架,唐宛白情緒激動用熱水潑了白慕雅,讓她燙傷,他當時對唐宛白的做法還有些不可置信。
因為在他心里的唐宛白應該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當時事實擺在面前,他又不得不承認,不過現(xiàn)在想來,一切都是疑點。
唐宛白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還有白慕雅去醫(yī)院時的不自在。
唐宛白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就因為一點事情而直接朝著潑熱水。
“你就是太容易相信身邊的人了,這毛病可不好,你得改一改。”寒涼見陸哲翰臉色不對,就知道他估計自己也發(fā)現(xiàn)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陸哲翰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要說不介意?他不知道,不過要是換做是以前的自己,有人這樣算計他,他肯定會找那個人麻煩。
但是白慕雅不一樣,他不能這樣對白慕雅,五年前他就欺負了她,這時候要是跟白慕雅翻臉,他是肯定做不到的。
但是也說不出為什么,他對白慕雅沒有五年前的那種激動的感覺,他對她的心思也越來越淡了。
他不能從白慕雅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變心了,還是因為不愛
不過他得好好想一想啊,他跟白慕雅的關(guān)系是不是應該結(jié)束了?
兩人老是這樣拖著對誰都不好。
他現(xiàn)在察覺到了自己對唐宛白的一點心思,再加上白慕雅三番五次的陷害,他總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做一點什么事情,他總會失去一些什么。
接下來一天的工作,他都沒有心思。
他讓小助理帶著寒涼熟悉了一下公司的運營,自己則坐在辦公室里發(fā)了一整天的呆。
他想著白慕雅,又想著唐宛白,兩個女人在他腦海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只把他轉(zhuǎn)的有些頭暈,索性不想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他給唐安安買了一個蛋糕,當做是對她的道歉,畢竟昨天失了約,對于小孩子來說,這已經(jīng)是很不好了。
他特意買了蛋糕,想要給唐安安道歉,但是回到家之后卻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
他以為兩人在樓上,對著樓上喊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應他。
陸哲翰將蛋糕放在了餐桌上,爬上樓想要看看兩人在干嘛。
他先去敲了唐安安的房門,沒有人應他。
陸哲翰皺了皺眉,推開門就看見里面保持著整潔的樣子,不過一些唐安安的玩具和小東西卻是不翼而飛了。
陸哲翰的臉黑沉了下來,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
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覺,他又跑去了唐宛白的房間,果然見唐宛白的房間也是空空蕩蕩,里面她唐宛白的全部東西都不見了,只留下房間原有的被套。
陸哲翰不可置信的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倆人一點兒自己的東西都沒有留下,似乎突然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蹤跡,難道這女人走了?
陸哲翰還有些不可置信,他跟唐宛白兩人簽訂的合約還沒到期,他不相信那個女人就這么輕易的離開了,她不是還想要她媽媽的遺物嗎?遺物沒有拿到手,她不會離開的。
陸哲翰眉頭深鎖,轉(zhuǎn)身出了唐宛白的房間,將門關(guān)的砰砰作響。
最后他去了書房,卻在書房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封離婚協(xié)議書和唐宛白的辭職信。
他今天一天思緒都很亂,都沒有注意到唐宛白今天沒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