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在這里當一個小小經(jīng)理。”
唐梓芊語氣有些驚訝,但是說話卻是嘲諷意味十足。
她沒想到唐宛白竟然落魄成這樣,在一個小酒店當經(jīng)理,這能是多好的工作。
身為富家千金的唐梓芊自然是看不上唐宛白這小小的經(jīng)理一職。
唐宛白面對唐梓芊嘲諷的語氣,卻是并沒有在意,只微笑著對她說道。
“唐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務(wù)的嗎?聽說您剛才投訴了酒店,請問是哪一方面不滿意?”
其實也沒有多大問題,就是唐梓芊剛來的時候與那小服務(wù)員拌了幾句嘴,于是她便直接投訴了那個小服務(wù)員。
不過現(xiàn)在她看見唐宛白,對那個小服務(wù)員一點也不在意了,有什么能比羞辱唐宛白更讓她感興趣的呢?
“我不滿意的可多了,你們這酒店實在是太垃圾了,竟然還自稱是五星級酒店,我看連個三星級都夠不上。”
唐宛白就知道唐梓芊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看這樣子就是來找茬的。
“這位小姐,我們的評判標準可不是您一句話,您可以我們提意見,或者是酒店有哪里不高興,你自然可以說。”
唐梓芊什么時候見到唐宛白這副忍氣吞聲的樣子,心里越發(fā)的得意起來。
“我不滿意的可就多了,我第一個不滿意的就是你,你這副樣子看著也太假了吧,不知道客人是上帝嗎?會不會笑?”
唐宛白算是聽出來了,這唐梓芊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唐梓芊借著自己客人的身份,不斷的出言嘲諷唐宛白。
但唐宛白就跟個泥人一樣,不管唐梓芊說什么,她都微笑聽著,不阻止,不反駁,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唐梓芊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
唐梓芊咬了咬牙,直接拿起紅酒杯扔到了地上。
唐宛白對于她這樣無理取鬧的動作很是無語,她微笑著看著唐梓芊,“唐小姐,你這樣我們是可以索賠的。”
唐梓芊很是高傲的對著唐宛白說道。
“賠就賠,不過你先撿起來,不然要是讓我受傷了怎么辦,快,幫我撿起來嗎?”
地上的玻璃杯已經(jīng)碎成了好幾半,壓根兒就撿不起來,唐梓芊這就是故意在找茬。
不過唐宛白面對她這樣的刁難,卻是什么也做不了。
作為酒店的經(jīng)理,她自然是要客人至上的,盡管這個客人不講道理。
“唐小姐,杯子已經(jīng)碎了,為了防止您待會兒被弄傷,我現(xiàn)在馬上讓清潔工來給您掃干凈。”
唐梓芊立馬呵斥道:“等等,我不要別人,我就要你來掃,我覺得唐小姐那雙手挺好看的,要是撿那紅酒杯,也應(yīng)該很好看。”
面對唐梓芊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唐宛白咬了咬牙。到底還是妥協(xié)了。
正在她準備蹲下身撿地上的紅酒杯碎片的時候,就聽見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看來最近唐小姐真的是閑的有些過分了,跑到這里來欺負別人。”
突如其來的熟悉聲音讓唐玩白下意識地抬起頭,就看見了正站在不遠處一身筆挺西服的嚴峻男人。
陸哲翰身邊還站了寒涼,兩人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戲,也不知道將她的狼狽看進去了,唐宛白皺了皺眉。
唐家因為跟陸家沒有理由就跟唐宛白離婚的事情。兩家的關(guān)系有些僵化起來。
唐梓芊看到陸哲翰雖然有些瑟縮,但是小姐脾氣上來的她想到陸哲翰維護的事唐宛白,她就有些不爽起來。
“陸總不在家里關(guān)心你妻子,跑到這里來管什么閑事,怎么?你是舍不得嗎?不過也不行呀,你都已經(jīng)離婚了,有什么資格管唐宛白的事情?”
陸哲翰聽見女人毫不退縮的挑戰(zhàn)他的極限,突然冷笑了一聲,看向唐梓芊。
他慢慢地走到唐梓芊面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