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好像受傷了?我送你去醫(yī)院吧。”寒涼聽著唐宛白說著沒事,還是有些不放心,視線所以看了看就看到了唐宛白胳膊上被抓出的一道傷口。
唐宛白聽他這樣說,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這才看到了手臂上的傷口。
她皺了皺眉,這應該是剛才不小心被白慕雅抓到的,看著不是很嚴重,她覺得沒有必要去一趟醫(yī)院,費時又費力,“不用了。唐宛白輕笑了笑,滿不在乎地將傷口一遮,“我覺得問題不大,沒必要去一趟醫(yī)院,挺麻煩的。”
“你覺得沒事,那你朋友也覺得沒事嗎?”寒涼指了指一邊的林楚楚,淡笑著說道“她的臉上有一道傷口,這可馬虎不得,女孩子的臉很重要的。”
“再說了,我開車送你們過去,不麻煩的。”
寒涼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唐宛白再拒絕就顯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再說了,林楚楚是因為受了她的牽連才受的傷,唐宛白對著寒涼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
“沒事,舉手之勞,我們怎么也算是當過同事的,有點同事愛挺好的。”寒涼說笑,故意緩解唐宛白的尷尬。
“走吧,我車子就在外面,很近的。”
兩人道謝,跟在了寒涼身后。
幾人走后,拐角處鉆出來一個黑衣男人,男人渾身包的嚴實,墨鏡口罩帽子,一個不少。男人看著出了門的三人,唇角勾起一個笑容。
寒涼紳士的送了唐宛白她們?nèi)メt(yī)院,全程跑腿,很是關懷備至。
林楚楚看著跑上跑下的男人,對著唐宛白擠眉弄眼,“這人怎么這么好,不會是喜歡你吧?”
唐宛白聽了林楚楚的打趣后,皺了皺眉,小聲不滿道“你不要亂說,他不可能喜歡我的。”
寒涼作為陸哲翰的好兄弟,自然是知道她跟陸哲翰的關系的,就憑這寒涼也不可能會喜歡她,頂多是看在自己是陸哲翰的前妻的份上。
但是這些話她不好跟林楚楚說。
林楚楚見她反應這么大,也知道自己玩笑開得不對,當即閉嘴不在提,轉(zhuǎn)開了話題“我覺得這人挺紳士的,相處著也覺得他是挺溫柔的人。”
“他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可能跟外國人差不多,對女士很紳士吧。”
林楚楚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原來這樣呀!”
兩人上完藥之后,寒涼又將兩人送回來了家,這才離開。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唐宛白對著車里的男人微微致謝。
“沒事,舉手之勞。”寒涼微微淺笑。“走了。”話罷,腳下油門一踩,車子漸漸開遠了。
車上。
寒涼撥通了陸哲翰的電話
這邊,白慕雅在寒涼這里受了氣,當即有些氣不過,滿肚子苦水的跑到了陸哲翰的公司。
“哲翰”白慕雅進門還沒有見到人,就開始委委屈屈的哭起來。
陸哲翰眼角一抽,對于白慕雅的到來很是不歡迎。
白慕雅沒有察覺到男人的不對勁,哭著就走進了屋。
男人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見白慕雅來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地問道“有事嗎?我還在上班,你這個時候找我干什么?”
白慕雅微微啜泣了一聲,一行清淚就從眼睛流了下來。
她伸手擦了擦,就開始告狀了,“我今天去商場本來是想要給你買一條領帶的,但是誰知道竟然在商場遇到了唐宛白和她的閨蜜,兩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撞了我也不道歉,反而還對著我一通指責,說我搶走了你,還仗著人多欺負我。”
白慕雅說著,朝著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展示上面的傷口。“這些都是她打的,哲翰,你要給做主,雖然我知道我搶走了你,唐宛白不開心,但是她也不能這樣打人吧。”
白慕雅故意抹黑唐宛白,將自己說得很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