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因為白慕雅的事兒血壓升高,心臟病也犯了,在醫(yī)院躺了整整一天,稍微緩過來一點精神,就要下病床。
“不行,我要去看看慕雅。”
白家的人怎么攔都攔不住。
他來到監(jiān)獄,坐在探視室里等著自己的女兒,不一會兒,白慕雅被女警官帶到了這個房間里,手腳都被拷上了沉重的手銬和腳銬。
望著女兒如今這副樣子,他眼前模糊,淚眼縱橫。
“慕雅,你在里面受罪了。”白老爺子十分心疼。
白慕雅坐在一張冰冷的椅子上,拿起探視用的電話聽筒,隔著一個透明的玻璃跟白老爺子對話。
“你別難過,只不過七年而已,我能挺得住,我要等到我出去之后把唐宛白給五馬分尸了。”
她咬著唇瓣,恨得壓根癢癢。
白老爺子老淚縱橫,關(guān)心她在里面以后的日子怎么過,“你放心吧,我跟他們說說,你不會在里面受苦的,慕雅啊,你還有什么愿望告訴我,老爸幫你完成心愿。”
心愿?
此時此刻,她心里生無可戀,唯獨有一個愿望。
“我要讓唐宛白生不如死!”她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帶著恨意的幾個字來,“她讓我在牢獄中度過漫長的七年,我也不會讓她在外邊過得舒坦!”
白老爺子默默點頭,把帶來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交給白慕雅,不舍地離開監(jiān)獄。
陸家。
“宛白,你出門和上班的時候最好小心點。”
唐宛白早晨要出門去上班時,陸哲翰又叮囑了一番。
“好,我知道了。”唐宛白露出幸福的微笑,調(diào)侃他,“你都說了三百六十遍了,我會小心的,你能不能把我身邊的保鏢撤走,到哪里都跟著我太不方便了。”
陸哲翰安排保鏢每天保護她和安安,也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
“我是擔(dān)心白家的人對你心懷恨意,會對你不利。”他說出自己的擔(dān)憂。
會么?
唐宛白沒往這方面想,白慕雅都進了大牢了,白家還能掀起什么浪濤來。
“關(guān)鍵我去個洗手間,你的保鏢都要跟著,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陸哲翰還是堅持他的想法,保鏢不能從她身邊撤走,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而白老爺子回到了白家之后,放不下在監(jiān)獄中服刑的白慕雅。
“事情辦妥沒有?”
他打電話給自己的人。
電話中傳來好消息,“老爺,辦好了,小姐已經(jīng)被我們從牢里救了出來,我們正送她去機場……”
女兒從牢里出來不是小事兒,不過他動用了人力和花了大價錢才把白慕雅給弄出來,不能前功盡棄。
她從監(jiān)獄中逃出來不能留在國內(nèi),只能逃亡國外避風(fēng)頭,等以后再從長計議。
“你們小心點,把慕雅安全送上飛機再打電話告訴我。”
電話掛斷。
這邊,白慕雅坐在一輛商務(wù)車上,頭頂戴著一頂圓形的帽子,面部戴著暗色的口罩,眼眶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衣著上和以往大不一樣。
這些都是白老爺子事先讓手下給她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喬裝打扮不能讓任何人認出來她。
“我絕對不能被抓回去。”白慕雅歇斯底里,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手心里都是汗珠,“要是被抓回大牢里,我后半輩子就完了。”
她想起來唐宛白,心里頭就恨得癢癢。
司機開著車,副駕駛上坐著一個白老爺子派遣的手下,回過頭來,“小姐,老爺交代我送您到機場,我跟著您,怕引人耳目。”
“再開快點,我想趕緊離開國內(nèi)這個鬼地方。”她有點不耐煩,心里莫名焦躁不安,一種不祥預(yù)感席卷心頭。
想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