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陸哲翰端起杯中的酒,他沒喝醉,十分清醒。
他還是忍不住打給宛白,無人接聽。
或許她早已入睡接不到他的電話。
“喂?”
好久未聽見她熟悉的聲音。
他握住酒杯的手懸空在半空一時語塞,“為什么現在才接聽我的電話!”
雖是質問語氣中卻滲透著滿滿的擔憂,唐宛白也沒有睡輾轉反側看到是陸哲翰打來的電話猶豫再三。
“對不起……”唐宛白很是自責。
發生在宴會的一切回蕩在腦海中,她覺得自己做的太過。
陸哲翰愣了幾秒,他沒有要求她向他道歉只不過霸氣過不去而已,他偽裝,“你以為你向我道歉我就會原諒你了么?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才會明白我對你現在的感覺呢?”
在酒精催化下,他說了醉話也是心里最想要表達的話,互相折磨才會心里舒坦才。
唐宛白執拗的脾氣。
他不肯松口向他表白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她忍住眼里的淚裝若無其事,“我嫁給你不就是為了陸家的那點錢么,難道你不清楚?我沒要你怎么做,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心瞬間冷凍,難道在她心里真是這么想的?
“你真的這么想的么?”
陸哲翰嘴硬給自己找借口,傷痛心隱藏在角落中。
唐宛白緊緊握住電話的手在不時發抖,她在說謊。
她是在乎他的卻說了違心的話。
“我就是這么想的。”
陸哲翰無言,她這么想他說這么多還有什么意義呢?
“你喜歡你的自由是么,以后我給你自由,我不會再糾纏你會給你屬于自己的一切空間,這樣你滿意么?”陸哲翰心痛拋出冰冷的話語刺激宛白。
她咬牙裝作沒事。
“要不是我對老爺子有承諾,我早就離開你了,我們之間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這個你最清楚不過不是?”
心被灼燒般焦灼一片,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的付出都是過眼云煙。
她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這個負心女人只是為了錢而已。
“你心里也十分的清楚那我們還談什么,日后你好自為之,在我們還沒有解除婚姻契約之前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無聲的淚低落,唐宛白心如刀割。
兩個人要如何折磨對方,他對她和別人在一起的嫉妒心。
翌日。
“好痛!”
她感覺頭暈眼花頭部很疼,“你今天怎么再不起來的話上班可要遲到了。”
秦江這時候進了臥室興奮地叫她起床。
唐宛白虛弱,“吃好了趕緊去上學不用管我。”
感覺不對頭將手背貼于她的額頭上。
“你發燒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今天打個電話給學校就不去上課了。”秦江打算不去上學照顧生病的,唐宛白一聽肯定是不會允許。
“好不容易你的學習跟了上來,不去上課的話課業趕不上怎么辦,那些學費豈不是白交了?”
秦江能夠好好學習不易。
兩人所有的學費都是唐宛白自己靠著努力掙來,她沒有用陸哲翰送給她的卡。
“我給你弄濕毛巾來,你吃點東西然后把藥吃了,我放學回來。”取來感冒藥放在床頭叮囑她照顧好自己。
唐宛白勉強點頭,“你去吧,沒有什么事情的我吃了藥就會好的。”
臉部灼燒火辣辣,唐宛白發燒全身無力眼前開始模糊。
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身腿腳無力癱軟在地面上,燥熱的脊背貼著冰涼的地面她感覺自己難受。
“哲翰……”
不知覺間,她的嘴里呢喃著陸哲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