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唐宛白要急哭了。
“她偷了我們的東西。”
這家伙手拿著鐵棍子過去,“我今天拿著她去向我們大哥,你給我閃開!”
唐宛白起身,怒視這個人渣。
“有事兒盡管沖我來。”她站在小言前面呵斥。
小伙子可不會怕她們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再說,看樣子,這女人肚子懷了孕,那個呢還暈倒在地上一點沒醒,想要跟他斗?
可笑。
他冷笑,笑聲可怖,“你挺著個大肚子還能打得過我么,你不讓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么說,她都不能讓開,讓小言面對死亡。
唐宛白沒有動彈,堅毅地站立在他面前,即使面對危險,為了閨蜜擋刀也是應該的。
小言也是為了她才會辭職去了那家公司,她不能放棄她不管。
“你廢話怎么這么多,來吧。”她不耐煩。
這個人渣氣炸,揮舞著棍子沖過去,抬起胳膊,棍子落下去,只聽一聲慘叫在空中回蕩,他沒打到唐宛白,他自己卻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緩過神來的小混混回頭瞪著陸哲翰,翻了個白眼,便死了過去。
“宛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宛白鎮定道,“哲翰,小言一直昏迷,我怕她撐不住了……”
陸哲翰抱起小言上車,那幫手下趕過來打掉了這群團伙。
在車上,他給助理打電話。
“調查到幕后指使人是誰么?”
“他們都叫他老板,具體名字誰都不清楚。”
她和陸哲翰互相看一眼,沒多想,她望著昏迷中的小言,內心祈禱著閨蜜能度過生死一劫。
醫院。
小言被送進急救室,唐宛白依偎在陸哲翰懷里,淚水止不住。
“哲翰,都是我害了小言。”她哽咽,“要不是我堅持要她過去幫我調查我母親的案子,她不會遭遇毒手的。”
哲翰心疼地望著她,輕撫她發絲,“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知道她會遭遇這種事。”
他們在走廊長椅上等,醫生還沒從里面出來。
唐宛白更加焦躁不安,內心的自責如洪水沖洗著心靈,她恨自己做了不該做的決定。
為什么要讓閨蜜去送死呢?
“都是我自己的錯……”她呢喃。
陸哲翰深情望著她,他知道越是安慰她,她越是會自責。
不一會兒,急救室的門終于開了,里面出來一位戴著眼鏡和口罩的醫生,小護士急匆匆去辦公室。
“醫生,我閨蜜情況怎么樣了?”
“幸好送來的及時,傷者失血過多。”醫生詳細和他們說了小言的情況,“我們對她的大腦進行了大手術,看樣子,她的腦部受到了鈍器擊打,稍微力量大一點的話,她會有生病危險。”
唐宛白雙腿發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小言因為自己受了這么多罪,大腦被人打傷,醫生說了她雖然動了手術,大腦受損,記憶力減退,很有可能會失憶。
“謝謝您。”哲翰送走醫生。
他扶著愣神的唐宛白到椅子上坐下休息一會兒,這時,護士推著做完手術的小言從急救室里出來。
宛白顧不上別的,沖過去呼喊,“小言,你醒醒,都是我不對,不該讓你幫我的,是我害你成了這個樣子……你打我罵我都行……”
“宛白,你不要這樣。”陸哲翰趕緊拉住她。
護士輕聲提醒,“她剛做了手術,大腦不能受刺激。”
言晚晚被安頓在一間病房,唐宛白坐在病床邊上發呆。
陸哲翰讓助理買了一些東西過來,放在那邊,她一點都沒有動。
他走過去,握著她的手,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