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宛白?”
“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她回頭。
馮梓元示意服務生給他弄一杯酒。
“我不能出現在這種地方么,你心情不好怎么突然來這里。”
平時她不太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不過,今天她心情極為郁悶。
不只是單方面因為錢啟亮這家伙不聽話,弄出來惱人的緋聞的事兒,還有陸哲翰無緣無故砍掉了自己藝人的戲份,她猜測他就是心里吃醋才這么做的。
男人的心眼兒怎么這么小呢。
“是有點郁悶。”宛白端起面前的酒杯,猛喝了一口,差點嗆了一口。
兩人一邊聊著過去的歲月,不知不覺就喝了不少酒。
酒吧要關門了。
馮梓元扶著喝多的唐宛白往外邊走。
他把她扶到自己的豪車副駕駛位置上,然后上車開車離開。
唐宛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著的不是自己家臥房的床上,這個別墅她沒有來過,她摸著額頭從床上支撐起來。
“這兒是哪兒啊。”
“宛白,你醒了?”馮梓元從門口進來,端著一碗湯。
“這是你家么?”她好奇,打量一番,裝修設計不錯,“不好意思哈,我今天喝得有點多了,放心,我不會賴在這里不走的,等我緩一緩就回去。”
馮梓元嘴角露出深奧的笑意,他把這碗湯遞到唐宛白手里。
“喝點醒醒酒,你會好受一點。”
她接過來那個瓷碗,咕嘟咕嘟就喝了好幾口,之后,她感覺渾身有點熱,只覺得口渴,剛才喝了好幾口怎么會還想喝?
馮梓元把瓷碗放置在桌上,望著躺在床上的唐宛白,眼里透露積壓已久的欲望之火。
多年前,他就想要得到她。
等回國后,他還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他上次和她表白,她委婉拒絕。
他很不甘心。
“宛白,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沉重的身體俯身下來,“今晚你就別走了。”
唐宛白眼睛睜不開,耳朵還能聽見周邊的聲音。
她本能地睜開眼睛從床上騰地起身,馮梓元剛才差一點就趴在她身上。
“馮梓元,你喝多了,我得回去了。”她緊張道。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宛白,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別走了。”
“你干什么!”她在那兒掙扎,別著頭不讓他的嘴巴湊近,“我不能和你這樣,你放開我!我說了我和你不可能的,你喝多了。”
她一著急,拼了命的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伸手隨便在周圍摸索著什么東西,抓在手里就照著他的腦袋敲了一下。
清脆的瓷器碎裂在地面上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
她手里的花瓶掉落在地上碎了,馮梓元的腦袋也被她打壞了。
他捂著流血的額頭,“宛白,好,今天我不為難你,以后我會用我的實際行動感動你的。”
“你別說了。”唐宛白暈血,“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你腦袋流血了。”
馮梓元擺擺手。
他叫家里傭人去拿了醫藥箱。
唐宛白親自給他包扎好了腦袋才離開回了家,這時,陸哲翰剛從外邊應酬回來,也喝了不少酒。
她坐在客廳發呆。
“宛白?你怎么還沒睡呢。”
她起身沖到他身旁,緊緊地摟住他的腰身,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孩子。
“哲翰,你不要離開我。”她緊張得發哆嗦,“我哪天要是被野獸給吃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我還害怕。”
她怎么了?
陸哲翰嗅到她身上一股酒味,好像宛白去了酒吧喝酒了。
“你去酒吧喝酒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我讓保鏢保護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