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翰冷靜的站在原地,深情的望著唐宛白什么也沒說。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又沒說什么。”
陸哲翰玩味笑了,“沒有。”
唐宛白故作鎮(zhèn)定的姿態(tài),掩飾自己緊張,額頭上和手心里冒汗了汗珠。
他走近面前突然抬手,她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嚇得直接閃躲開來。
“你要干什么?不會是真的要教訓(xùn)我。”
他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即使他嘴上說不在意,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
還是躲避一下好了,力道不輕,下一秒,他的手輕輕落下來將頭上掉落的發(fā)絲噎到耳側(cè),深情的望著她。
不說話還不如說幾句。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我不會追究,也相信你說的話。”
“知道了。”
唐宛白只好乖乖聽話,頂嘴的話沒好果子吃。
她立馬推開他的霸道手臂,扭過頭去。
“這里是公司,上班時間不允許做其他的,難道不知道有這個規(guī)定么?”
“我要做什么誰能管得了。”
無話可說,總裁想要做的事情無人能夠反對。
“你真的怕我和男人復(fù)合?”不知是怎么了,唐宛白真的想要知道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剛剛看見她和男人在會議室里,會不會多心和幻想一些不堪入目的場景。
陸哲翰嘴角勾起玩味,一直盯著她看,全身發(fā)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其他男人在包房里,你猜我會怎么做。”
冒出一句無厘頭的話。
這不可能會發(fā)生在身上,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不知道。”
陸哲翰意猶未盡,眼里帶著絲絲的渴望非要得到回答。
未被唐宛白的話激怒,反而覺得更加的有意思。
“你永遠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這是肯定的。”
翌日。
一大早起床吃過早飯,陸哲翰要睡懶覺死活不肯跟唐宛白一起去公司。
他吩咐私人司機送她到了公司門口,車子停靠。
唐宛白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站在門口。
秦江?
又來公司做什么,昨天鬧騰的不夠被白慕雅抓包又被陸哲翰鄙視,臉皮就這么厚。
死纏爛打就是不肯放過。
唐宛白還是猶豫未從車子上下來,決定再觀望一下到底他是要干什么。
“唐小姐怎么了,已經(jīng)到了。”
“肚子疼,在車上待一會兒再進去。”唐宛白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賴在后座上不肯下車。
半響這個絲毫沒動地方,站在公司門外,秦江死纏爛打甩不掉著實讓她頭痛。
“要不要報警。”
“唐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司機眉頭一皺,這是和秦江的私事,她不好意思麻煩其他人。
萬一回去告訴陸哲翰就完了免不了鬧騰。
“不用,我認識他。”
唐宛白尷尬笑笑隨手掏出手機撥了出去,這種就要利用奇特的方式趕他走。
“我要報警。”
掛了電話心里痛快很多。
秦江就等著警車來抓他回去,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來胡鬧。
唐宛白盯著紋絲不動的秦江在車子里觀望著,他果然不肯罷休來找她算賬。
等著警車來還要一點時間,她按耐不住以為下車也沒有什么事情,下車要偷溜進辦公樓的時候卻被發(fā)現(xiàn)。
“站住。”
秦江在身后冷冷喊道,她站住回頭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無賴,心里不暢快。
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故作鎮(zhèn)定保持面不改色的姿態(tài),唐宛白要讓他看看根本不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