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把你怎么樣?!?
白慕雅不服氣,唐宛白這次沒給對方任何面子,“你有錯在先不承認(rèn)?”
“你別以為有陸總我不拿你怎么著,今天你不開口我不走。”
“薄霆,我這里痛死了,我估計(jì)我必須去醫(yī)院了?!?
分明棱角露出關(guān)切神色,陸薄霆忍著不笑,他們之間現(xiàn)在有著不可言喻的默契,看得出來,唐宛白在耍白慕雅。
“哪里痛,這個位置么?”
他抬手輕輕按了一下唐宛白纖細(xì)的腰部位置,一臉擔(dān)憂。
“嗯。”
明明是腰部,她的手放在臀部。
他沒在白慕雅面前戳破她的小心思,女人內(nèi)心深處的嫉妒一觸即發(fā)。
白慕雅怒視著裝痛的唐宛白,恨得牙癢癢。
“白慕雅,你要不要道歉?”唐宛白提醒。
對方冷哼,“不道歉,怎么著!”
哎呀,有種!
還治不了你了?
骨子里韌勁兒被激發(fā),不為了搶角色,這種氣必須發(fā)泄出去。
“啪!”
唐宛白做好反擊準(zhǔn)備,陸薄霆比她快一步,揮手一耳光落在厚重的脂粉上。
冷不防被抽一巴掌,白慕雅愣在原地半天緩不過來。
這一刻,她終于認(rèn)慫,捂著丟人的臉嚎哭著沖出去。
回到陸宅。
陸薄霆讓下人將藥箱拿過來,泛紅的臉蛋綻放在面前,著實(shí)讓人心疼,不一會兒,傭人將藥箱遞給少爺便下了樓。
“別動!”
他打開藥箱親自動手為她擦拭傷口。
她臉部的紅腫處吃痛,唐宛白忍住面頰泛起絲絲紅霞。
“等傷養(yǎng)好了再去工作?!?
陸薄霆心疼地看了唐宛白一眼,發(fā)號施令。
“我又不是不能走你這么急干什么呢?!碧仆鸢醉斪臁?
“你不是受傷了么?”
陸薄霆掩飾尷尬,將手里的醫(yī)用棉簽放下去轉(zhuǎn)身去找紗布和面貼,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懂。
“我自己來吧?!碧仆鸢讓⑺种械乃庂N搶過去,準(zhǔn)備自己著手。
男人的自尊心打碎一地,他霸道地沒有松手。
“你受傷了不能動,老實(shí)給我呆著。”
兩人糾結(jié)在一起,誰不肯讓誰。
“薄霆?!?
妖孽的聲音傳入耳膜,嚇得唐宛白一激靈,不去爭搶陸薄霆手里的藥貼,他一個失重身體前傾整個人倒在她懷里。
白佩嵐在門口望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而在她身后冒出一個熟悉的身形。
“薄霆啊,我們回來了,你們這是?!?
幾個人愣在當(dāng)場,見到自己公公婆婆突然出現(xiàn),唐宛白一個踉蹌將懷里的陸薄霆推出了幾丈以外。
“哦,沒什么?!?
唐宛白的手不知道擺放在哪個位置好,扭捏的低垂著頭仿佛一個害羞的小女生。
酒吧。
郭真端起高腳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約會的男人再次失約。
“怎么不接電話?”
撥出去的電話無人接聽,約定時間早已過去大半。
她喝了幾杯酒,眼前昏暗迷糊起來,頭開始昏沉。
夜晚出來耍的大多是孤獨(dú)的靈魂,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杯子上,些許的恐懼感爬上眉梢。
“不等了!”她起身打算先行一步離開酒吧,等那個忘不掉的男人主動聯(lián)系自己。
癱軟身體搖晃著消失在酒吧門口,外邊的風(fēng)很涼,心徹底涼透。
胃里翻江倒海一陣,郭真趴在墻角忍不住想要嘔吐。
“為什么。為什么總是被放鴿子,難道他對我一點(diǎn)感情沒有了?!?
“美女,一個人么?有沒有空陪我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