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
兩人再次撞見陸母在客廳里。
“哲翰,老太爺真是偏心了,身體不好,也不叫我這個做兒媳婦的過去探望,藏著掖著干嘛呀,還以為自己能活到百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陸母嘴里講出的話一向難聽,空氣中無形構造擋箭牌,免得暗器傷人。
“好了我不想跟你吵架。”
陸母放下手中的高腳杯,扭著翹臀轉身。
“宛白,老太爺還指望你們生個外孫……”
不沾邊的詆毀戳中唐宛白的自尊心。
她上前兩步,陸哲翰沒攔著,“伯母我不像有些人換了一張蛇精臉,您未免操太多心,背地里跑到國外做私密手術。”
“你聽誰說的!”
陸母大驚失色,差點氣吐血。
沒過多久,偵探向他發來消息稱唐梓芊與唐宛白的親生父母來往密切,此時特助辦事趕回陸宅。
他將一個棕黃色檔案袋放置在總裁面前的茶幾上。
“總裁,這些天我一直在秘密跟蹤媽咪的行蹤,的確可疑。”
陸哲翰拾起調查資料,拆開檔案袋,從內部抽出打印報告來。
冷厲的眼神落在數據報告上,面色嚴肅。
上面顯示女人和唐宛白的父親近期動向和資金流動情況。
打眼瞄到一個熟悉的數額。
“一百萬?”
按照一家小店鋪的當日營業額來計算,楊女士住院的開銷龐大,若是平常人都會吃成藥罐子。
從私人偵探拍攝郵寄過來的照片上看,女人面色紅潤,眉開眼笑,氣色與精神狀態極好,并不像大病初愈的樣子。
阿銘開口,“總裁,我去醫院調查過,并沒有叫王醫生的人,醫院這邊也沒調查到楊女士手術以及住院的任何記錄。”
這么說,上次唐宛白開口向他借用這一百萬替母親看病的錢都被這女人私自動用?
而親生女兒絲毫不知道女人騙取錢財亂消費的事情。
這對老夫妻鬼鬼祟祟常年搜刮唐宛白,有點不對頭。
“他們在隱瞞什么,唐梓芊和這個女人什么關系?”陸哲翰警覺。
“只調查出楊女士經常從戶頭上轉賬給媽咪,目前看來屬于經濟利益上的往來。”
特助看到事件的表象,陸哲翰不這么認為。
他交代特助對唐宛白暫時守住這個秘密,等調查清楚再說。
晚上收工回來。
陸哲翰在浴室里,唐宛白洗漱完去了書房,準備幫他收拾下房間盡一點義務。
一開門,她怔住。
頭一回來書房參觀,不愧是總裁,碩大的書房內古色古香歐式風格的書柜閃瞎眼,她走進書房便開始著手打掃衛生。
“什么?”
打掃中途,她發現不少關于外文的法律書籍,大多數她看不懂。
唐宛白對法律一竅不通,讓她演戲倒是小菜一碟,休息一會兒,繼續干活。
一架書柜上擺著一尊精美剔透的瓷雕塑,與這些書籍格格不入,這東西為什么會擺放到這個地方來?
將瓷雕塑擦拭干凈,她將之重新放回原位。
書柜最頂層的那些書籍過高,夠不到,她試圖踮起腳尖伸手拿下來,身上的傷剛剛痊愈,腳踝撕裂一痛,前身一歪,左手碰觸到下一層的那尊瓷器上。
“咔嚓!”
伴隨著清脆的瓷器撞擊地面的聲響,她未來得及反應,手心去接已經遲了。
瓷雕塑破裂的碎片散落一地,唐宛白盯著地面,無法保持鎮定。
惹禍了!
弄巧成拙,陸哲翰知道她打碎了書房的物品一定會生氣。
“你別怪我。”唐宛白蹲下去撿拾雕塑的碎片將其收集到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