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陸哲翰坐在病床前握住唐宛白的心,“宛白……”
她僵挺著在病床上紋絲不動,沒任何反應。
薄唇發紫,紅潤的面頰現在無血色,冷血的心刺痛一般,若是她有事。
“這幾天多安排幾個人過來保護她。”
他與劇組導演談過,防護措施毫無問題,拍戲中間具體發生了什么沒人敢開口。
兩天后。
從公司趕過來,陸哲翰沒日沒夜親自守護在唐宛白身旁悉心照顧著。
他等著她醒過來,他命令知曉整件事情的目擊者守口如瓶,誰若是講出來肯定要從劇組滾球。
外界媒體報道,會對唐宛白的人氣造成相應影響。
“那女人最近有沒有動作?”
“總裁,唐夫人和老爺去了國外。”
唐宛白的手指動了一下,他望著她,陸哲翰緊緊抓住她的手,“宛白,你醒了?”
沉重的眼皮睜開來,焦急的輪廓呈現,俊朗的臉龐稍顯一絲絲憔悴。
“哲翰……”聲音微弱,口干舌燥,她從嗓子眼擠出剪短幾個字,“我睡了多久了?”
她倔強地欲支撐起虛弱的身體,他扶著她示意她不要動。
“你先不要動,你從布景摔下來重傷,整整昏迷了幾天,我叫人給你弄點營養餐過來。”
這幾天,私人護理只能給她喂一些流食。
白皙的臉蛋瘦了不只一圈。
見小姐和陸少爺柔聲細語中,特助識趣退出病房。
“我口渴。”
陸哲翰起身親自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她有點不知所措,受寵若驚的感覺在心間回旋。
一口氣飲了好幾口,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她,紅潤的面頰泛起漣漪。
她避開他的眼神,受傷躺了這么久,樣子一定有點狼狽了,“你盯著我看什么,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我才發現你真的很美。”他微搖頭,肉麻的話語到嘴邊輕車熟路。
唇角勾勒一抹羞澀,她將杯子遞給他,“我原本以為你這個總裁平時擺著一副剛正不阿的形象,不茍言笑,今天怎么,嘴巴抹了蜜了。”
這段時間里,陸哲翰一直住在寶寶暫住的地方,雖然身上帶傷還在工作。
一方面陸母那邊派人盯著他,若是他突然消失這女人會動手。
避免進一步打草驚蛇,等調查清楚欲追殺他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明著采取行動。
每天收工后,唐宛白便回來伺候這位大少爺。
“今天我想吃鮑魚湯。”
拍了一天的戲,她疲憊不堪。
修長的身子躺在床上,一副慵懶的模樣,他倒好了,借著受傷是個病號的機會故意折騰她伺候著。
唐宛白將包包扔在孩子日常學習的書桌上,抱怨,“我說,陸大少爺,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你的傷口早就愈合了,每天一回來你就賴在床上不動,什么時候能回你的豪華別墅去?”
“我沒打算回去住。”他露出理所當然的笑容。
不回去?
他打算繼續耍賴在這個簡陋的出租屋?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唐宛白回一句,“我拍了一天的戲,累得要死,你招呼陸家的下人過來伺候你算了。”
“我就要吃你做的飯。”
小孩子的口吻從一向冷漠的陸哲翰嘴里講出來,總感覺有點別扭。
唐宛白無言以對,清秀的眉毛輕輕挑起,無奈進了廚房。
忍耐幾天,等他的傷完全好了,自己也算是解放了。
在廚房里噼里啪啦一頓倒騰,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短時間便做好了,她從小獨立慣了,做得一手的好菜,廚藝沒得說。
“你先嘗嘗這個,我孩子這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