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翰立馬精神起來,私人司機過不來沒關系,他交代手下將事情辦妥之后匯報。
掛了電話陸哲翰徑直向前走,在風中清醒很多,白慕雅聽到了電話中的對話厚臉皮跟了上去。
“哲翰,我的車在那邊,上車吧。”
白慕雅穿的是高跟鞋跟不上,腳踝處吃痛,眉頭皺起來。
哲翰很理智也不回頭只是想清醒一下,“你趕緊回去,聽到沒有?”
他不耐煩叫她回去。
忽然身后一聲尖叫聲傳過來,陸哲翰下意識回頭望一眼,白慕雅蹲在那里手部捏著腳踝位置,眉頭一皺。
這女人越是找麻煩給他。
不能將一個女人放在路邊上,這樣很危險。
“你又怎么了?”
陸哲翰十分不耐煩,問了一句站在那里沒過去查看她的情況,白慕雅蹲在那里表情痛苦,很是委屈的抬眼看著他。
“哲翰,你沒看見么我的腳痛死了!要不是你走得那么快也不理我,我怎么會受傷。”
無理取鬧。
是她自己賴皮跟著誰有辦法,陸哲翰十分無奈。
“白慕雅,是你咎由自取怪誰?”
白慕雅梨花帶雨竟然哭起來,“哲翰,我現在是受傷了,你太狠心了,我被你傷透了。”
一副委屈的模樣哭聲回蕩。
這女人真是麻煩若是讓路人聽見,還以為他是色狼對白慕雅做了什么。
陸哲翰只好走過去查看白慕雅的傷勢。
“怎么樣?”
實際上白慕雅根本沒有受傷,剛才陸哲翰冷著一張臉根本不理會她。
她想出來這個辦法,男人的軟肋便是看不得柔弱的女人受傷。
陸哲翰毫無懷疑關心她,也是預料之中的,她的嘴角偷偷揚起得意的笑容。
“哎呦,我的腳痛死了。”
白慕雅裝出一副極為疼痛的模樣,摸著腳踝部位委屈得不行。
哲翰蹲下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腳腕,查看她的情況。
陸哲翰無奈冷著一張臉。
“先送你回去,去醫院看一看。”
他起身不理會,剛才查看后她的腳腕根本沒什么事兒。
陸哲翰轉身冷漠往前走,白慕雅依舊在演戲蹲在那里硬是不起來。
委屈的沖著陸哲翰的背影喊著。
“哲翰,你這么狠心我根本走不了嘛,痛死了,這么晚了萬一遇到什么色狼,怎么辦?”
盯著無理取鬧的白慕雅嘆了一口氣,折返回去。
他徑直走向白慕雅。
“這是最后一次,我警告過你不要再糾纏我。”
“痛死了,都這個時候了,哲翰,你還要教訓我多久啊,我知道了大晚上的我們就在外邊聊天?”
白慕雅拿出女人撒嬌的本事,他腳步停留在白慕雅的跟前,什么也沒說一把抱起她轉身往回走。
白慕雅將兩只胳膊牢牢的摟住他的脖子。
故意將頭部貼近他的肩膀處,要不是她受傷了不會理會她回不回去。
他將她抱到車子旁邊放下來,白慕雅吃力的上了車子。
陸哲翰開車先送她回家。
一路上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白慕雅的嘴巴閑不住。
“哲翰,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為什么不肯接受我,現在你是一個人,你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他視線看著前方,不理睬白慕雅。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你的腳不痛,對不對。”
剛才一直哀嚎腳步痛坐在車里好像恢復狀態一樣。
白慕雅才注意到,剛才一直演戲竟然停下來。
“我的腳還在痛呢。”
陸哲翰輕微搖頭,拿她沒轍,遇到這樣的女人明明是在他面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