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白在心里想著為什么站在陸哲翰身旁的那個人并非自己。
白慕雅說了幾句欣然過來挽住宛白的胳膊要去樓上閑聊,其實她并沒有心情和她聊,可是顧及到如果拒絕她的邀請的話。
反而慕雅會多心,以為心里還存有芥蒂不肯接受她。
在臥室里坐下來,白慕雅主動為宛白斟滿杯子,“宛白,謝謝你。”
謝她?
唐宛白有些驚訝輕笑,“你謝我做什么?”
她笑了,“謝你肯祝福我和哲翰,他不會回心轉意回到身邊,都是你的功勞。”
說的是事實,她倒滿杯子舉起杯,白慕雅說完一飲而盡,似乎對于剛剛陸哲翰對唐宛白的沖動之舉她并沒有放在心頭。
宛白舉杯仰頭喝了進去,兩女人各自抒發著心事,才想起來寶寶跟著曉蕊。
說著一同起身出了臥室。
她走在前面,宛白跟在后面,剛剛喝的酒并不多,此刻她頭有些暈乎乎站不穩,走在前面的白慕雅已經走到梯口。
迷迷糊糊望見她似乎也有些站不穩,身體搖晃了一下,一只手想要去握住扶梯有一點踉蹌沒夠到。
唐宛白擔心她想上前去攙扶她一起下去,沒成想身體卻往前一傾倒手搭在她的后背上,白慕雅身體失去重心跌了下去。
睜不開眼,眼皮發沉。
“你醒了?”
“慕雅!”
嘈雜喧鬧的聲音,唐宛白感覺頭昏沉沉的一睜眼周圍的環境都變了,躺在醫院里。
陸哲翰坐在病床邊眼神里充滿擔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頭有些暈。
“怎么在醫院?”
有氣無力的問他,剛才她還記得唐宛白是在訂婚宴上,怎么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跑到這里來了。
哲翰將唐宛白從床上扶起來,可能喝多了不小心從樓梯口要摔下去的時候恰巧被攔住。
他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他這么一說唐宛白才回憶起來驚恐的直起身子緊張道,“白慕雅呢。”
想要問白慕雅現在的情況,陸哲翰停頓半響將靠枕放在背后。
“你就不要管別人了。”他沒有看著宛白的眼睛說話,總覺得眼里有什么避諱的事情沒有辦法告訴。
她抓住他的手臂,“哲翰,她怎么樣了。”
唐宛白想要他告訴她,如果白慕雅出了事情那豈不是說不清,果然擔憂成了事實。
這時陸哲翰站在病房門口面色凝重冰冷的讓宛白不認識,他沒有做聲眼眶發紅,就那樣盯著宛白沒有開口。
“哲翰……”眼淚卻不經意的流了出來。
他冷冷看著她,“真的沒有想到你這樣的女人我一直認為你的心是善良,你居然會對慕雅下手。”
她怎么了?
為什么陸哲翰如此反應,如果她摔傷出了事情,“你聽我跟你解釋,當時情況是這樣的。”
唐宛白雖然不知道慕雅的傷勢如何,不過看陸哲翰的表情便知道她的情況不樂觀。
“你怎么還為自己辯解,事實在面前,不要解釋了。”他怒視著宛白,往日的純情不在。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
這一問更加激怒了他敏感的神經,“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恨她,所以要用這種方式報復她是不是,宛白,你怎么這么糊涂。”
什么?
陸哲翰所說的話如刀割般痛徹心扉,讓她無法回答。
任憑怎么解釋給他聽,他不肯接受,面對陸哲翰誤解唐宛白無言以對。
她是妒忌慕雅能夠得到陸哲翰,不過她并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更不可能使用手段置她于死地。
此刻陸哲翰一定如此認為,否則他不會這么激烈反應。
“哲翰,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那么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