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宛白只是怕他的霸道不能夠聽進去她的解釋,如果鬧出了什么事情的話,對任正和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
唐宛白心驚膽戰(zhàn)手心冒汗。
“是我邀請她來參加舞會。”
正當舉足無措一籌莫展的時候,任正上前將她拽到自己身旁。
冷厲的眼神釋放出絕不會認輸?shù)纳裆鸢啄驹G站在那里腿腳發(fā)麻,“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你敢動我的人,后果會怎么樣你心知肚明。”
任正和陸哲翰怒視著對方,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
宛白想要踏上前去走到哲翰的身邊,這樣一來既可以替任正解圍。
而任正緊握她的手阻止她回到哲翰的身邊。
“今天是任氏企業(yè)舉辦的宴會,我愿意請誰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么,我看放尊重點的應該是你。”
雙方?jīng)]有給對方任何的面子,宛白被夾在兩人中間無法做人。
她抬眼看看這邊這位霸道盛氣凌人的陸哲翰,回頭望望身邊任正。
心亂如麻。
“你們不要因為我……”
宛白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什么好。
陸哲翰不肯罷手冷冷,“你自己告訴他你是我什么人!”
“他是我老公。”
唐宛白低頭微弱地冒出幾個字來,她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答應了人家參加宴會。
結果被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處于尷尬境地若是兩人因為自己打起來的話她會十分的內(nèi)疚。
話音剛落,任正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你嫁給了陸家?”
他萬萬沒想到,唐宛白口中提到嫁人的男人竟然是陸氏集團的陸哲翰。
陸氏和任氏死對頭,任正對這個霸道印象不是很好。
“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難看。”
“跟我回去。”
一個猝不及防,陸哲翰伸手拽住宛白的手想要將她從任正的身邊搶奪過去,宛白站在原地差點被他拽倒。
唐宛白的身體卻沒有過去,另一只手腕部被任正抓住。
“在這里我說了算,是我請來的客人不允許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陸先生,請你放尊重點。”
在眾人面前起了爭執(zhí)。
眾位賓客的目光再一次被任正吸引過來,宛白夾在中間十分的丟臉。
“怎么辦?”
此時她的內(nèi)心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哲翰,你冷靜一下好么?不要再說了好么,千萬不要因為我打架在這里不好。”唐宛白試圖勸說兩人都冷靜下。
媒體記者都在一旁看著好戲上演,明天新聞就有好看。
“你放不放手?”陸哲翰怒氣沖天。
這女人是她的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手送給任正這個家伙,任正也不是吃素的,根本沒有將霸道的陸哲翰放在眼里,手依舊沒有放。
唐宛白無奈又無助站在那里想要逃脫也不行。
“我不會放開她,怎么樣?”
任正發(fā)了狠話,鐵定了心要定了唐宛白,宛白只感覺心跳加速,整個心提到了嗓子眼。
抬眼望著兩男人,面頰顯得格外的無助。
此時,宴會廳內(nèi)不知何時從哪里竄出來一大堆黑衣人待命。
自己的兒子有危險,任老爺子不會坐視不理,出于顏面不能親自出馬讓媒體看笑話。
“怎么樣?”
陸哲翰的眼里露出殺氣,猝不及防迅速沖任正揮了拳。
“她是我的女人!”這一拳卻被他迅速的閃躲開,慣性作用下任正用力一拉。
宛白的手脫離陸哲翰松懈的手心身體投入他懷里。
翌日。
唐宛白早早就起床了,帶著給曉蕊早餐就走進了病房里。
“宛白,你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