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卑微。因為自降身份并不能感動別人,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失去自我。而沒有靈魂的人,活的不會快樂。”
安安怔怔的坐在一旁,手里捧著飯碗,可憐兮兮的看著林端“你也覺得我卑微嗎?”
林端嘆了口氣,放下碗筷,偏頭打量著安安。
“和初見時候的活潑靈動,已經差了十萬八千里了。”他說道。
“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你意識到了嗎?”
安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她此時的柔弱,很難讓人聯想到,一個多月前,那個可以在演唱會上唱跳ra的女孩。
“從我明確拒絕你的那個時候開始,你就變了。”林端輕輕的說,“你就像一個輸了所有賭注的賭徒,開始一點點的放棄自我,一點一點的降低底線,一點一點的不把自己當人……”
“安安,你不要這樣,好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你這樣的。你要重新振作起來,找回以前的那個你,回歸你的自我!”
林端雙手搭在安安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只有這樣,你才能真的走出那個他或者我帶給你的陰影,才能找回你的靈魂,才能不卑微。”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勸我放棄你,對嗎?”安安盯著林端的雙眼問。
林端無奈“這是兩碼事。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應該以自己舒服的方式,和我相處。處處遷就一個人,并不能讓任何人快了。時間久了,痛苦的會是你自己。”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愛情是靈魂親吻靈魂,皮囊擁抱皮囊的,那是嫖娼。”
“撲哧”一聲,安安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輕輕的錘了林端一下“誰嫖娼了!流氓!”
吸了吸鼻子,安安一甩手打開林端的手臂,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我也想通了。我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室,何必非要在你這棵樹上吊死?既然死活得不到你的心,那就放手好了。”
在林端狐疑的眼神中,安安鄭重其事的對林端說“你走吧,林端!我會找我爸爸求情的。他要的不過是我的婚姻,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你明天一早就走!直接回豐海!去找沈箐!那個結婚協議書的事情,你就當是一個玩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