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毅并沒有做聲,等陳家洛和龍九檢查完畢,一起來到樓下。
蔣藝之,蔣平都在客廳里等著,見他們下來以后,蔣平冷冷的盯著林毅,說:“陳警官,我想問你,林毅打死了我弟弟,他為什么還能夠逍遙法外?”
林毅微微一笑:“陳警官已經檢查過了,蔣凡的死和我沒有關系,而且當時蔣凡對我老婆意圖不軌,我只是正當防衛,怎么現在又怪在我頭上了?”
蔣平冷哼一聲:“什么話都讓你說了,但是我一定要我弟弟討回公道!”
林毅笑了笑:“隨便你,反正人不是我殺的,誰殺的誰心里清楚,別到時候晚上做噩夢。”
蔣平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林毅捕捉到他的微表情,淡淡的一笑,沒有再說話。
“陳警官,我孫子已經死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所以我沒有多余的精力招待你們,恕不奉陪。”
蔣藝之做出一副送客的樣子,暗中狠狠地瞪了林毅一眼,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恨不得把林毅碎尸萬段。
“打擾蔣老先生了,節哀。”
陳家洛說了一聲,帶著人離開蔣家別墅。
龍九微微皺眉:“我們剛查到蔣凡,他就死掉了,運氣真是太不好了,下次再要收集蔣家的犯罪證據,恐怕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陳家洛也嘆了口氣,本以為可以一舉消除蔣家的威脅,結果還是落了空,反而打草驚蛇了。
林毅卻笑了笑,說:“你們真的以為蔣凡是死于心臟問題么?實際上并不是這樣的,他是死于謀殺!”
陳家洛和龍九都愣住了,同時停下腳步。
龍九忍不住皺眉問:“這怎么可能,蔣凡身上沒有傷痕,我想蔣家也不會笨到下毒,因為很容易就能檢測出來,你憑什么說他是被謀殺的。”
林毅淡淡的問:“你們判斷他死于心血管破裂的依據又是什么?”
龍九想了想,說:“因為我檢查了他的鼻腔和口腔,確實有血,內部也有淤血,屬于典型的心血管破裂造成的大出血,雖然我不是專業的醫生,但是對于尸檢也受過專業的訓練。”
林毅笑著搖頭:“我不是懷疑你的專業技能,不過我想問你,死于心血管疾病的人,嘴唇是什么顏色的?”
龍九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紫黑色了,因為心臟問題,所以血液循環不暢啊,這點常識還需要我說么,你自己就是一個醫生啊。”
這話剛一出口,龍九的臉色就變了,身邊的陳家洛的眼神也變得極為凝重,他們終究不是專業的醫生,竟然忽略了這樣的一個細節,兩人在給蔣凡做尸檢的時候,蔣凡的嘴唇是蒼白的,而他們并沒有注意,因為死人的臉色會很快變白,于是就慣性思維的認為嘴唇也應該是白的。
林毅淡淡的說:‘除非是創傷性的大出血,否則不會造成嘴唇發白的情況,所以我推斷蔣凡的死,是被人刺破了心臟,造成心臟機能被完全破壞。’
龍九和陳家洛對視一眼,林毅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他們還是很費解,蔣凡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這又怎么解釋呢?
林毅繼續說:“我師父曾經和我講過一個傳說,據說以前有一個外科醫生,一把手術刀出神入化,他有一招獨門絕技,那就是用一把特別的手術刀,以極快的速度刺入人體,再以同樣的速度拔出,在外表看不出任何傷口,而內臟卻遭受到嚴重的破壞。”
他的話雖然匪夷所思,卻讓龍九和陳家洛震驚不已,因為他們相信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林毅皺眉說:“蔣家有一個醫術高手,這個人陳警官也認識,她是你以前的四嫂。”
陳家洛的眼神一變,皺眉說:“這不可能吧,雖然我四哥出事以后,我四嫂再也沒露面,我認為她是怕陳家的家法,怎么會是蔣家的人?”
林毅擺手說;“這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