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東讓周曉云進屋,隨后用盆倒來熱水毛巾,再加上一盞酒精燈。
周曉云趴在床上有點害怕地說道“傻子哥,會不會有危險?”
劉耀東笑道“雖然我是第一次這樣做,但絕對有信心沒任何危險。”
周曉云點下頭,緊接著閉上眼。
劉耀東掏出銀針,直接把她給弄暈,緊接著麻痹臉部。
聽到周曉云粗厚的鼾聲,劉耀東這才開始動手,燒過的銀針清理她臉上如小蟲般的疤痕。
血流出來,用毛巾擦掉,劉耀東把整條疤痕刮下,緊接著開始涂抹凝容液。
一切都做完之后,劉耀東清理現場。
周曉云睡了兩個小時才蘇醒,醒來就喊疼,但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疼的想用手撈都不行。
劉耀東進屋看著她,周曉云害怕道“傻子哥,我臉又疼又癢,你快放開我,我受不了啦。”
劉耀東說道“不行,必須忍住,這是最關鍵的一步。”
“但我好疼好癢,真受不了。”周曉云哭著擠出淚水。
劉耀東只能開導她,因為先前給她刮掉疤痕已經沉睡過一次,以周曉云的體質,不能再進行第二次沉睡,很容易傷到腦部,所以只能忍受。
劉耀東計算過,大概一個小時后,她的臉上疤痕的疼痛瘙癢就能消除。
與此同時,屋外突然來人,劉耀東專心致志盯著周曉云,不讓她亂動,所以就沒發現。
屋外的人喊了幾聲,瞧見大門打開,走進堂屋,隨后聽到臥室傳來哭喊聲,害怕地不敢發出動靜。
這人就是荷花,是特意來找周曉云,勸她繼續帶貨的,結果進屋就聽到這么可怕的慘叫聲,整個人都嚇壞了。
荷花靠近臥室門縫,眼睛朝里面一看,周曉云被綁在床上不斷掙扎,而劉耀東則是雙手按住她。
荷花整個人都傻了,東子這是干嘛啊?強迫周曉云?
荷花想開口,又不敢,最終滿臉糾集。
“傻子哥,我受不了,太疼太癢了。”周曉云哭著說道。
荷花聽完臉頰滾燙,心里沒料到劉耀東居然這么恐怖,玩上了這種捆綁游戲。
荷花快速離開房子,她害怕被劉耀東看見,到時候可就不好面對了。
回到合作社,荷花還是心亂如麻,她幾乎可以肯定周曉云沒有被脅迫,但劉耀東為何突然變成瘋狂呢?
“都說男人是喂不飽的狗,東子也真是,曉云還那么小那么年輕,在她身上這樣胡來,萬一出事怎么辦?”荷花擔心起來,最終還是又朝周家走去。
到了院子里面,她看見劉耀東正在洗手。
劉耀東也看見荷花,笑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曉云。”荷花說道。
劉耀東說道“別進屋了,她才剛睡著。”
荷花聽完心想也對,東子把人玩的那么慘,不得休息一會才怪。
荷花考慮片刻,還是嘀咕道“東子,你最近是不是憋的厲害?”
劉耀東一愣,笑道“你咋這樣說?”
“我看你就是憋的厲害,晚上去我家。”荷花紅臉說道。
劉耀東點下頭,隨后問荷花來干啥。
荷花想了想就勸道“東子,曉云年紀小,身子骨也不是很好,你可千萬別玩太過火了,這年輕女孩不能那樣玩,容易給玩壞。”
劉耀東皺眉道“我還以為什么事,這事可沒辦法,她要是亂動,非得出大事。”
“但你也不能太過火啊,稍微正常一點不行嗎?”荷花皺眉說道。
劉耀東郁悶道“沒辦法正常,手里又沒現成的安眠藥,如果有的話,她也不用受那么多苦。”
“安眠藥?”荷花大吃一驚地說“東子,你可不能胡來,你要是憋的厲害找我啊,實在不行,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