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這棟廢棄的舊樓就像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在眾多體育館、學校還有大大小小的小區中間無依無靠地佇立著,外墻退化的白灰墻更像是一個日漸消瘦的小丑,任憑歲月的酸雨無情雕逐。
但奇怪的是就這樣一棟破舊的樓后來被某個大佬收購,變成了后來享譽全國甚至更廣范圍的寫字大樓。
樓分為十層,都是混凝土澆筑的鋼架結構,外圍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宮殿,怪不得當初老板給不了錢,要拖欠那么久,實在是花費不少一筆錢,完工后還得進行竣工驗收,一項不達標就意味著賠掉一部分的錢,如果龐大的建筑物經過幾次這樣的折騰,估計老板是閉著眼也是睡不著了,不得不說當時老板很機智,選擇了利益最大化,干脆神不知鬼不覺來他個卷鋪蓋走人,拿不到錢工程也就沒法繼續下去,民工自然會散去,畢竟是一個人攬下的活,長期下去指不定會鬧出什么亂子,這個包工頭就是蘇明明他外公邱南國的大老板袁洪,聽說后來這個袁洪改行,至于具體做什么生意也不得而知。
“你怎么會帶我們來這種地方?你是真的瘋了嗎?”說著莫林轉頭要走。
“不可!”邱岳一把拉住莫林的袖子搖了搖頭說道。
“以后你會明白的,現在給你說了也無濟于事”蘇明明說道。
邱岳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看有沒有來往的人,順便打聽一下這里的情況。
“舅舅,你們聽我的就行了。”
“小時候我在這座城市長大的,你是在我上大學以后才搬過來的,我對這里的情況比較熟悉,只管照我說的就是,其他的不用管!”蘇明明此刻就像是一個偵探,熟練地講著一些連邱岳都不大懂的術語。
“就知道吹牛,那胖乎乎的身體,是不是吹牛倒吸氣鼓的?”莫林心里暗自罵道。
這么一棟大樓,想找個人還是有些難度的,當然不能對著大樓喊,害怕打草驚蛇驚動了對方對沈秀產生不利。
太陽漸漸沉下去,黃昏遠離了郊區,一絲夜風吹來,雖說是夏天,但是也有微微涼意,莫林雙手抱著胳膊哆嗦了一下。
“德行!”蘇明明看在眼里也說出嘴里。
“你!”莫林瞪著蘇明明。
蘇明明“你什么你!”
邱岳“兩個小爺,求求你們不要再這樣窩里斗了,我們重要的事還沒有辦呢!”
邱岳,蘇明明莫林三人的對話顯然有些大,而這一切都被這四期八棟樓上的蘇二牛看的清清楚楚。
“我說什么來著,要不是看在我兒子的面,我,我今天!”蘇二牛有些啞語,頭抽搐著在原地開始轉圈圈。
“你不是答應我了嗎?不要我的命嗎?”沈秀無頭無腦地來了這么一句,這不說倒還好,這一說徹底激怒了蘇二牛。
“我說過嗎?”
蘇二牛拿起手里的透明膠帶往沈秀的嘴上貼,沈秀大喊一聲“救命”,破椅子也隨著沈秀往后傾倒重重地摔在地上,空蕩的樓道內瞬間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快聽,是什么聲音?”莫林向大樓望去,但這聲音隨后消失了。
“讓你喊”說著蘇二牛拿起了手里的刀子,在沈秀的小腿上猛的一下,血順著刀子流淌出來,由于過度疼痛,沈秀撕心裂肺地喊起來,膠帶也隨著叫喊聲脫落。聲音也越喊越大,最終破舊的門戶阻隔不了這撕心裂肺叫喊聲,邱岳帶著兩個小年輕出現在了蘇二牛面前。
“沈秀,不要怕,我們來救你了!”莫林看著躺在地上的沈秀,眼淚又一次不聽話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