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看上了艾明,倒不如說是想跟去世的麻莉多待一會兒罷了,麻莉就像是一盞燈,曾經照著吳鴻兵前半生,后半生有可能照著女兒,沒有人會知道麻莉到底虧欠女兒多少,或許將來會有人提及,或許再也無人問津,因為在大多數人眼里,跟自己無關的事都不怎么去注意,就好比街上的乞丐,伸手問你要錢那一刻不是所有人都會去施舍,或許你曾經施舍了無數次,但是有次沒有帶零錢,被路人指責為沒有同情心,當然有的人從始至終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沒有人會在意,因為跟自身沒有太多的牽連,若要真做個好人,害怕寒了自己的心,不做干脆就置之不理,長此以往便成了冷漠群體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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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乞丐似乎更像是扶老人過馬路的忐忑不安場景,有太多的人會隨手一個動作,在常人看來很簡單的一個舉動,不就是扶老人過馬路嘛,沒有難度,但有這樣一個隱秘的組織,就像是蒼蠅一樣,它會對待不同的群體產卵,即便是你認為的天衣無縫,在它們那里也是小菜一碟,換句話說你能理直氣壯的告訴一個人,自己是it,沒有人會攻擊你的網絡?答案是不一定。
同樣的在眾口難調的的驅動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要順遂心意,去做自己認為喜歡的事,你可以喜歡一個人,也可以喜歡兩個人,但前提是你不能出現背叛,人品很重要,適用于任何地方,愛情,親情和友情。
“爸,那個艾明啥時候來我們家呢?”吳意試探地問著吳鴻兵。
“我姑娘是不是對人家有那么點意思?”吳鴻兵說道。
“才不是,只是想看看我媽媽而已!”吳意說著。
吳鴻兵“是嗎?”
吳意“千真萬確!再說了,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
吳鴻兵“生什么氣?我是過來人,現在我就你一個親人,一個寶貝女兒,我沒氣可生哦!”
吳意“當真哦!”
吳鴻兵點了點頭。
吳意“其實我們是高中同學,那時候的他就像是現在的大學一樣,基本不怎么來,大學還好一些,高中那會也就期末考試或者遇到什么大型活動時才會來,在家人的再三請求,以及各方力量的共同努力下,學校照顧了艾明,最終決定由專門的老師到艾明的家里去做專門的輔導,至于學費什么全都由學校進行撥付,艾明也不負眾望,通過自身刻苦的學習,最終被所有人認可。在后來的畢業典禮上艾明的盲文老師還專門做了勵志演講,說了許多艾明感人的事跡,比如半夜兩點之前幾乎是不睡覺的,那種常人難以做到的他都做到了,別人吃不下去的苦他都吃了……”
吳意說到激動處突然停了下來,看著老爸吳鴻兵,很是納悶,眼前這個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為什么沒有一點怨言,從他的表情上甚至還可以看出一副很滿足的樣子,眼神里透露著渴望,渴望女兒把所有的告訴自己,這到底是什么神仙父親才會做到這一點?
“繼續說下去!”吳鴻兵笑著對女兒說。
“再后來他轉學了,學校也就很少有人提到,寒暑假時會到各大醫院去檢查復查視力,他的媽媽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艾明,到處求醫問藥,只是這么些年來,能夠匹配上的人很少,當然這種情況也有,比如曾經就有一家人死去了一個孩子,是因為白血病晚期,男孩在生前說要將自己的器官捐獻,各項指標也都很正常,但是由于是未成年人,家人除了監護人以外,尤其是爺爺不同意,說是孩子生前遭罪,死后要留個全尸,這樣總算給孩子有些安慰。所以捐獻角膜的事也就沒有人再提起,直到后來遇到了我媽!”說著吳意哭了起來。
“這些爸爸都知道,高中那會也開過幾次家長會,我見過他,當時被幾個男同學攙扶著上了一輛黑色轎車。你媽媽是個好人,艾明也是個善良的孩子,上天眷顧你媽媽,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