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句夸贊的話來。
英俊瀟灑、儀表堂堂之類的話她自然說不出口,她能憑良心說的也只有身高馬大,頂天立地之類的夸贊之詞了。
將鐵扇公主與紅孩兒安排一處后,白虎洞天的姻親們也相繼趕來。
像這種小輩的喜宴,白朔自不會親自前來,不過也派了白元霜過來送上賀禮。
一同趕來的還有白棠、白羽、白乾、白鍥等小輩分的姻親。
帶著朱涵虛親自相迎,將自家老婆的娘家人安排妥當后,牛魔王才姍姍來遲。
不過牛魔王到來時,卻不是孤身一牛,而是騎著辟水金睛獸,與一個撫媚的少女同乘而來。
少女眼中時刻含著秋波,下了辟水金晶獸后,少女還伸手拉住牛魔王的大手,將之按在自己的蜜桃之上,嬌滴滴道“大王,這金睛獸的背太硬了,硌的人家這里生疼。”
牛魔王揉捏幾下,憐愛道“美人受苦了,等晚上讓本王好好給你檢查檢查。”
牛魔王正在山腰和玉面狐貍打情罵俏間,得聞消息的朱安笑呵呵的迎了出來。
待到山腰,入眼看到頭生狐耳,身后一條蓬松大尾巴搖曳的的玉面公主后,朱安登時不淡定了。
心驚肉跳的閃現在牛魔王跟前,朱安傳音道“你怎的把她帶來了?”
牛魔王聞言不明所以,疑惑開口道“不是你邀請我過來參加你兒子的喜宴么?你二嫂嫂也想出來轉轉,我便帶她一同過來了,有問題?”
何止是有問題!
朱安暗自道惱,也怪他事先邀請牛魔王時只對他說了是朱涵虛的喜宴,未同牛魔王講,他邀請的還有鐵扇公主和紅孩兒。
“牛兄,你快些讓她離開!這次婚宴可還有鐵扇嫂嫂和侄兒到場,若嫂嫂看見”
牛魔王聞言尾椎骨一緊,一股涼氣直入脊髓。
“你說什么?你嫂嫂和紅孩兒也在這里?!”
牛魔王牛膽一顫,驚出聲來。
見朱安一臉嚴峻的點頭,牛魔王連忙拉起玉面狐貍的手臂,急切道“美人,我那婆娘和孩兒也在此處,你快快離去,莫要與他們撞見!”
玉面公主心中一陣膩歪,不喜道“怕甚么!她是公主我就不是公主?她是你婆娘,我就不是?”
說到此處,玉面公主又泫然欲泣道“大王,奴家已將此身付與大王,倘若一直被鐵扇姐姐不喜,奴家還不如死在姐姐劍下,好讓姐姐出口惡氣,如此大王也能和姐姐冰釋前嫌。大王又何必讓奴家離開,奴家與大王廝守的這些年,已是知足,便是為了大王拋了這條賤命不要又有何妨。”
說著,玉面公主乳燕投懷般緊緊抱住牛魔王,將梨花帶雨的面容埋在牛魔王胸膛之間。
見玉面公主如此愛他,牛魔王心中一陣心疼,忙伸手攬住玉面公主腰肢,好言哄慰。
緊緊貼在牛魔王胸膛間,玉面公主嘴角翹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此時,朱安腦海中只有一個詞語形容玉面公主,那就是——
好茶!好綠茶的狐貍精!
好在,沒有發生鐵扇公主正好撞見這一幕的狗血劇情。
深情目送玉面公主騎著辟水金睛獸離去,牛魔王整理一下儀容儀表,然后笑道“朱兄弟,你嫂嫂現在何處啊?”
“”
好渣!好渣的牛!
寧和玉面公主真是天生的一對,這感情變換的都沒有一點卡頓。
“牛兄且跟我來,嫂嫂和侄兒現正在和別人賭斗。”
“賭斗?”牛魔王滿臉疑問。
嘴角一抽,朱安解釋道“與嫂嫂侄兒賭斗的是前來赴宴的一個九尾妖狐,也是個狐貍米得道。”
精字差點脫口而出,好在朱安及時止住。
“那狐老太最愛打牌搓麻將,昨日她在山中閑逛,碰巧遇見紅孩兒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