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山地界。
一直在火焰山修行的朱燃終于忍受不住寂寞,飛身來到了離自己較近的福陵山。
在他身旁,還有被他一同邀請過來的紅孩兒。
“我大哥做的一手好菜,而且一直在福陵山獨居,這次咱們可以好好的在這里玩上幾天。”
撥下云頭,朱燃尋來土地,問清了云棧洞所在后,便和紅孩兒一塊飛了過去。
到了洞中,朱燃高呼幾聲,卻未能得到回應。
“大哥想必出去了,等我用手符聯系他回來。”
說著,朱燃便取了手符,撥通了朱涵虛的番號。
此時,燈籠點綴,熱鬧非凡的高老莊內。
朱涵虛身穿錦服,正一碗一碗的敬著堂中院中的眾多客人。
酒意漸起,但朱涵虛卻未將其驅散,這種微醺的感覺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記得當初他便是在這種醉眼朦朧的狀態下摸到了嫦娥的小手
想到與嫦娥有四分相似,又有三分與卯二姐相似的高翠蘭,朱涵虛面上的醉意又濃了幾分。
再度喝罷一碗酒,腦袋有些發昏的朱涵虛掏出了懷中的手符。
“二弟?你們先喝,我接個手符。”
說著,朱涵虛全然忘了自己身份,直接在酒場中接通了手符通話。
堂中,一老漢笑哈哈的指著正看著手符說話的朱涵虛,笑道“高家女婿這是喝醉了,竟然跟著一塊玉說起了話。”
朱涵虛無視周圍各種嘈雜的聲音,醉眼微醺的看著手符,說道“原來是二弟,二弟不在火焰山修行,怎么到了我的福陵山?”
離朱涵虛最近的高才笑岔氣道“這不僅和玉說起了話,還和玉稱起了兄弟,等下可不要把老太爺當成兄弟叫喊!”
周圍賓客聞言俱皆哈哈大笑。
手符對面,朱燃聽著手符中傳來的各種聲音,疑惑道“大哥,你在何處,怎的如此熱鬧?”
手符中,朱涵虛打了個酒嗝,笑呵呵道“無他,我那丈人過大壽,宴請了許多賓客,自然熱鬧。”
丈人過壽?
聞聽此言,朱燃愈發迷惑道“大哥,你莫不是喝醉了吧,大嫂無爹無娘,孤身一人,哪來的什么丈人?”
“不是她,是你另一個嫂嫂,三年前哥哥又納了一房,這是你這個嫂嫂的老爹過大壽。”
此時,不止手符中的朱燃目瞪口呆,包括正給高老太爺過壽的眾多賓客也沉默下來。
方才這高家女婿好像說,他不止有一房夫人,似乎還有一房。
上首,高老太爺強自鎮定道“賢婿喝醉了,定是喝醉了,大家不必管他。高才,還不快快送他回屋休息。”
此時,入贅三年也沒露出馬腳的朱涵虛開口道“岳丈,我有一事要向你坦明,還望岳丈聽后勿要怪罪。”
高老太爺心中一緊,嘴巴蠕動一下后,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打斷。
“岳丈,岳母娘,此事翠蘭那邊我早已告知,雖然一直隱瞞著二老,但也是怕二老知道后難以接受。”
驅散身子里的酒意,朱涵虛解釋道“我其實并非凡人,乃是天庭天蓬元帥投胎轉世,而且在入贅高家之前已有了妻室。”
堂屋圓桌上,高老太爺長長的舒了口氣,方才朱涵虛說的話還真嚇到他了,不過聽到朱涵虛此刻所言,他又徹底放了心。
看來這女婿是真的喝醉了,不然又怎會囈語,說自己是天神轉世呢。
朱涵虛要是天神,那他就是天帝,他的閨女就是九天仙女!
白了眼朱涵虛,老太爺對高才擺手示意,讓其趕緊帶著朱涵虛下去休息。
這女婿,許是三年沒有和翠蘭誕下后代,精神壓力過大了,這才吃醉了酒,說這些個胡話。
也怪他,總是催促他二人,又非要辦什么壽宴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