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阿姨突然感到后怕。
鐘阿姨又很傷心,她帶了季翊墨那么久,除了夫人和季總以外,季翊墨跟她的關(guān)系最好了,這也是季夫人重用她的原因。
就因為閔暖的出現(xiàn),破壞了她在季翊墨心中的地位,導(dǎo)致現(xiàn)在季夫人也不給她好臉。
鐘阿姨想到季夫人故意讓她刷骯臟的廁所,心中的那股子怒火和屈辱,就不由的冒了出來,難受極了,她恨透了閔暖。
鐘阿姨忽視了季翊墨冰冷的眼神,她有個大膽的想法,只要借助這次機會,能把閔暖送進監(jiān)獄,那么閔暖永遠(yuǎn)都不可能再成為季家的少夫人。
司夏不是喜歡季總?季母有意撮合季總和司夏?
等司夏成了季家的少夫人,小墨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她會讓小墨知道,誰才是對他最好的那個人。
“清者自清,天佑,沒必要跟她說廢話。”
閔暖很鎮(zhèn)定,不怕鐘阿姨誣陷她。
她被郭長青和余文推入了檢查室,這件事金阿姨可以作證。
試問,她一個腿受傷的人,怎么綁架醫(yī)生行兇?
這個推論根本站不住腳。
她也期盼警察過來,把郭長青和余文都帶到局中,紙包不住火,警察會還她一個公道。
季母在病房中,遲遲沒有等到鐘阿姨帶著小墨回來。
季母有些煩躁,鐘阿姨這種廢物還有什么用?如果不是有把柄落在鐘阿姨手中,她想現(xiàn)在就開除掉鐘阿姨。
季母很生氣,一個電話撥過去“你要死啊?怎么還不把小墨帶回來?”
都出去快一個小時了。
鐘阿姨被罵的很委屈,她說“夫人,出了事。”
季母的心陡然一緊,小墨出事,她非扒了鐘阿姨的皮。
鐘阿姨又說“閔暖殺人了。”
季母嘴角一抽,閔暖殺人,管她什么事?該死的鐘阿姨,居然嚇?biāo)€以為寶貝孫子出事了。
季母又想不對勁,鐘阿姨是帶小墨去上廁所的,怎么可能知道閔暖殺人?
難道閔暖殺了她的……
季母渾身的血液往腦袋沖,差點昏厥,聲音顫抖的問道“我的孫子……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鐘阿姨怔了怔,突然反應(yīng)過來“閔暖沒有傷害小墨小少爺,是在手術(shù)室綁了醫(yī)生,她要殺醫(yī)生。”
季母臉色鐵青,想罵鐘阿姨的心都有了,說話不能一次性說完?故意說半句留半句,害她擔(dān)心緊張?
季母惱怒的下命令“你現(xiàn)在把小墨給我?guī)Щ貋怼!?
鐘阿姨為難道“夫人,我也想啊!小墨小少爺現(xiàn)在閔暖身邊,閔暖不放他,我怕我強行去搶小墨小少爺,閔暖會傷害小墨小少爺。”
鐘阿姨的話,又讓季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季母呼吸急促的罵道“這個該死的賤人,她敢傷害我的大孫子,我就要了她的命。”
季母再也顧不了那么多,掀開被子,就下了病床,她剛走出病房,又折了回來,手指發(fā)抖的摸到電話,撥通了季司涼的電話。
“媽。”
“司涼,你快來醫(yī)院,閔暖殺人了,她還要殺小墨,你快來啊!”
季母在電話中哭喊,那聲音不似裝的。
季司涼很頭疼,伸手按住太陽穴,他母親的表演,愈發(fā)生動逼真了。
“好,我處理好公司里的事,馬上就去醫(yī)院。”
季母在病房中都急哭了,聽到季司涼輕飄飄的一句話,她氣的渾身顫抖。
“季司涼。”
季母尖銳的吼道“你非要小墨和我都死在醫(yī)院,你才甘心?”
季母說完,就把電話給砸了,她太生氣了,這個兒子簡直就是白養(yǎng)的,給閔暖這個賤人白養(yǎng)了。
季司涼聽到電話中傳來刺耳的聲音,他蹙了蹙眉,難道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