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長青被嚇的夠嗆,不打麻藥縫針,想要痛死他嗎?
“你們不能這么做。”
“不能嗎?”季司涼譏諷的冷笑“在我的字典里,沒有不能這兩個字。”
“季總,求求你……”
郭長青隱約看到抵在手術醫生腦袋上的槍,他嚇的魂飛魄散,立刻變慫求饒。
求他?
有用嗎?
季司涼心中冷哼,薄唇冷聲問道“是誰安排你動我的女人?說。”
郭長青一駭,心中懊惱的恨不得撞墻,韓以越不是說閔暖得了妄想癥?誰來告訴他,為什么季司涼承認閔暖是他的女人?
韓以越這個狗娘養的騙他。
郭長青氣的要死“我說,我說,季總,我告訴你,是誰安排我做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季司涼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有資格跟他談條件?
季司涼沉聲“說。”
郭長青以為季司涼答應了,立刻說道“是韓以越,一切的主謀,都是韓以越,我還問過韓以越,閔暖和你有沒有關系?韓以越卻說閔暖得了幻想癥,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季總,如果我知道閔暖是您的女人,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您的女人啊!”
季司涼渾身散發著怒氣,韓以越是嗎?他不會放過他的。
“動手。”
手術醫生很很害怕季司涼,試探性的問道“季總,那我給他打麻藥了啊?”
“你再說一遍。”
季司涼的俊臉,冷的跟地獄里的閻王爺似的。
手術醫生嚇的渾身顫抖,季總的的意思明顯,就是不給郭醫生用麻醉。
“啊?我剛才什么也沒說。”
手術醫生選擇裝傻。
郭長青瞪大眼睛“不是,季總,您答應我了啊!只要我說出主謀,您就放過我……”您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
季司涼不屑的看著郭長青。
郭長青回想起剛才和季司涼的對話,貌似季司涼只是說了個“說”字,并沒有答應他什么?是他自己理解錯了。
郭長青非常懊惱,剛才不該把韓以越交代的那么快。
“啊~”
沒有麻醉,針穿過他的皮肉,郭長青痛的嗷嗷直叫。
“郭醫生,你別動啊!你這么一動,線都把你縫合的傷口崩開了。”手術醫生按住郭長青的手臂,看到郭長青手臂又流出鮮血,他頭上流下冷汗。
“啊~啊~啊~輕點啊!會死人的……”
再次縫合,郭長青叫的更加厲害,痛的也是死去活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司涼冷眼看著,直到手術醫生把郭長青手臂的傷口全部縫合完畢,郭長青在最后沒堅持住,痛昏了過去,他才轉身離開。
離開之前,又交代了一句。
“他醒了以后,誰都不準給他用止痛藥,如果被我知道,你們給他止痛,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是,是,絕對不用。”
手術醫生嚇的冷汗津津,立刻保證,只差沒舉手發誓了。
閔暖剛動完手術,不適合現在轉院。
閔暖又被推到2號病房。
季司涼走出手術室,便打電話給嚴寧,叫他安排幾個保鏢,24小時輪流站在2號病房外面守著。
季母回到1號病房,有點心不在焉,季翊墨沒跟著她回來,她也沒多問什么。
“夫人,原來那個閔暖,就住在您的病房隔壁。”
鐘阿姨扶著季母回來的時候,眼尖的發現了,閔暖的病床,也被推著朝她們這個病房的方向過來,最后發現,閔暖就住在隔壁2號病房。
鐘阿姨狠狠的吃了一驚,迫不及待的把這件事告訴季母。
“住就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