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來人在院子里上上下下轉了一圈,沒看到什么所謂的“兇徒”。
迷迷糊糊的就離開了。
很快,京畿護衛隊也聞訊,過來查看情況。
帝都要地,芝麻綠豆大的事都要查個沒完沒了。
幾番麻煩后,秦衣這才將李、豫二人惹出來的禍事了解。
身心俱疲。
但,夜半時分,秋棋敲響他門板的時候,他渾身疲累盡去。
別誤會。
他們不是要干什么沒羞沒臊的事情。
今日他們給那位二樓的鳳子龍孫留下來的引子,會在接下來很短的一段時間之內,迅速發酵。
而昨日在帝政司外的事,發酵速度會更快。
萬法居士的名號遲早會流傳在帝都之內。
他們需要借著這股風勢,將這個名號一舉叫響。
二人借此事商量到了翌日清晨。
并沒因為一夜未睡而感到身體不適,反而各個神清氣爽。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云王府。
云王從荻花客棧出來之后,正好撞見趕過來接他們的抱劍。
乘馬車將盧曦送回盧府,這次他并未入府,而是徑直回了自己府內。
天色已晚。
月色如水。
進入議事廳,他關上房門,問道。
“我讓你調查的事,查的怎么樣?”
抱劍猶豫了一下。
“殿下,這事兒咱還真管不了,是武王府出的手……”
云王眉頭一皺。
“二哥?”
“他可真是閑的緊啊,國事如此緊張,他居然還有閑心為他的生意操心。”
“而且,他堂堂大靖第一親王,居然和一家小店斤斤計較?這成何體統?這氣量未免……”
抱劍忙側過頭去,裝沒聽見。
掐斷話題轉而說道。
“殿下今日與盧小姐單獨用膳如何?”
“我聽聞荻花客棧鬧出事來了?這才趕著過去……”
云王明白這是抱劍在故意提醒他。
哪怕是在自己的府中,說話也得有個把門的。
王爺不比普通人。
身邊的眼線多著呢。
哪怕他這個自稱蘭摧第一“閑”王的云王,也不例外。
他的府內仆從合共有九十七人,怎么也能數出七、八個和武王有點關系的。
他那幫爭權奪利的哥哥,插眼線幾乎無孔不入。
從不走空。
一經抱劍提起這個,云王也突然想起了一些什么,抬起頭。
“對了,再幫我查一下近日在帝都內出現過的,一位身穿素色長袍的老者。”
“依照這個特征去查。”
“辦事輕快些,別觸了其他哥哥的眼線。”
抱劍點點頭。
“知道。”
旋即轉身出去。
留下云王一個人在房中。
議事廳內,被他擺了一個沙盤,占據了大半個屋子。
沙盤之上呈現出的,正是北境邊防與大齊國接壤的土地。
墻上還掛著東境和南境的地圖。
他站在沙盤邊細細推演起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抱劍匆匆跑了進來。
云王眉頭一挑。
“哦?這么快就有眉目了?”
抱劍關上門。
“是啊,這件事情在短短一日之內都傳開了,就連陛下都驚動了。”
云王疑惑。
“發生腎么事了?”
抱劍抿了抿嘴。
“殿下心系戰局,并未關注此事,所以不知。”
“就在昨日,有位自稱來自雪川長城大寒峰的萬法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