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文士這一咋呼,幾乎大半個景和樓都聽到了動靜。
吃瓜群眾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誰?他說的是誰?”
“莫非……這就是那位昨日大文宴上以一首御歌行拔得詞關頭籌的祁勤?”
“什么祁勤,你這名字都記混了,拔得詞關雙頭籌的一個叫奕勤,一個叫祁秋,據說還是師兄弟!”
“是了是了,我還聽說這師兄弟與近日傳聞說的那位萬全觀道師有點關系?!?
有一桌上的幾人相互對視。
“萬全觀道師?難道是萬法居士?”
“我聽聞云王府這幾日,似乎是派出人來,在打探有關萬法居士的消息,那祁秋奕勤師兄弟原來還和萬法居士有關系?”
“是了!”有個身著華服的貴公子一拍桌案。
接著說道
“前日我到盧府去拜訪盧老圣相,老圣相曾言說,近日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份上佳的墨寶。”
“我當時極力央求老圣相,老圣相也并未藏著掖著,最終讓我見到了這幅墨寶真跡!”
“有一說一,那墨寶之書法只能稱得上是中等之流,可那詞作卻堪稱神來之筆!”
又有人說。
“這就對上了!我聽說那位祁才子寫出來的字形如狗爬,丑不堪眼,卻唯獨詞才無雙,因此還受到了質疑?!?
“而萬法居士的書法也并不出眾,這分明是一門之人啊!”
周圍議論紛紛。
秋棋的臉色微微一動。
這位王文士搭訕的如此恰到好處。
第一站來景和樓實際上是最初設[嘀嗒小說 dida]計好的。
這是他和秦衣、小荻花,結合地理位置以及實力等各方面要素綜合商議之下,確定的路線。
打蛇打七寸。
他想要和這些一流客店之間構造一條密不可分的聯系網,就先要搞清楚哪些客店是亟待他來出手幫扶的。
以此作為突破口。
景和樓在一流客店之中是排在最前列的。
看起來是絕對不需要他這個門外漢來做什么。
可要知道,在大文宴盛事之下,本就名聲遠播的醉吟樓會迎來一段最巔峰的火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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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次大文宴后都是如此。
這是符合市場經濟規律的。
在這個客流量最火爆的時期,就連正紅妝也會被醉吟樓給徹底比下去。
而因此受到打擊最大的,不是那些芝麻綠豆般的小客店。
小客店旱澇憑天,饑一頓飽一頓,受到的影響微乎其微。
往往都是那些在層次上最接近醉吟樓的客店,最吃虧。
他們本來的綜合實力,就和醉吟樓拉不開太大的差距。
一流和超一流之間的差距,可能往往只隔了一個百分點,或是個百分點……
可因為這一遭,卻被醉吟樓徹底甩開。
任誰誰能不眼紅?
誰不想再把這個距離拉回來?
尤其是景和樓。
景和樓在地理位置上,和醉吟樓只隔了半條街。
這就注定了它和醉吟樓之間的競爭關系。
綜合實力景和樓一直以來都是跟在醉吟樓和正紅妝的屁股后面,咬的最緊的那家客店。
當初秋棋在調研的時候,甚至都在猶豫要不要把景和樓也歸在超一流之中。
可大文宴過后,醉吟樓將會以一枝獨秀之勢拉開這個距離。
他們想要再追上,就要耗費很長一段時間。
而當差不多追上的時候,就又到了三年一度的大文宴。
長此以往,此消彼長,景和樓幾乎永無出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