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過身來,不敢再看。
聽到動靜的正安帝三人下意識停止動作,朝殿門的方向一看。
也全體石化。
正安帝一臉懵逼。
“葉……葉卿?”
兩位美人驚呼一聲,爭相搶過散落在地的衣裙擋住身子。
紛紛躲在正安帝的背后。
反應過來的葉司丞迅速關上殿門,回過身,輕咳一聲。
陳角臉上帶著古怪表情,跑了上來。
“司丞大人,小人早都說了,不能進啊!”
“你這……這該讓陛下如何自處?你糊涂??!再要緊的事情也……”
葉司丞用手捂臉。
這特么叫什么事啊?
誰知道病情嚴重的正安帝突然這么有閑心,大白天的在御書房中,就翻了兩個牌子?
自己這是被蘿國手給誤導了!
他差點狂噴鮮血。
原來陳角他們守在外面就是為了這個?
加強守備就是為了這個?
他無意中掃了下面護衛的甲衛一眼。
甲衛滿頭問號的盯著他。
那意思似乎就是在說
“我們好心好意攔著你,不讓你亂闖之下看到陛下翻牌子,咋就形同叛國了呢?”
葉司丞氣結,滿臉尷尬,嘆了口氣。
誰能想到遇見這么操蛋的事情啊!
雖然從前正安帝視色如命,但好歹也有個一國君主的樣子。
不到入寢時分,是絕不會翻牌子的。
怎么今天這么有興致?
不符合常理!
但他眼下確實事情緊急,來不及耽誤。
長舒一口氣。
他回過神,隔著殿門高呼道。
“陛下!北境戰情告急,臣請求離京!”
“此外,蘿國手今日到府,教臣代為傳信,蘿國手希望入宮覲見陛下!”
他兩句話說完,在殿前深深一禮。
旋即也不等陛下回話,轉身揚長而去。
正安帝被自己最親近的臣子看到了剛剛那一幕……
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哭笑不得了一陣,想說話,張了張嘴又實在不知道咋說。
等到葉司丞走后良久,他才穿好衣服,大罵道。
“陳角,你個不管事的奴才!誰讓你把葉卿放進來的!”
“來人,給朕把陳角拖下去杖刑二十!以儆效尤!”
……
葉司丞回府之后,將事先收拾好的行囊帶上。
只帶著鴻雁、鵲鳥二人,三匹快馬輕騎簡從,消無聲息的離開了帝京。
沒有任何歡送儀式,沒有任何人相送。
或者說,他倉促之間下的決定,幾乎沒人知道……
好在正安帝早在他提出要親自出使大齊的時候,就已經下了諭旨。
葉司丞此去可以統領北境全部兵馬。
給予了葉司丞便宜行事之權、先斬后奏之權。
諭旨封為北境全境總督,執天子“如朕親臨”之金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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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理邊防所有要務。
即便是拉起兵馬與大齊草原開戰,也完全可以。
北境乃至全大靖,將毫無二話,給予一切支持。
……
葉司丞走得快,不帶走一絲云彩。
可還是有人在他出京后不久,就得到了消息。
正是武王姜絕。
他第一時間將姑蘇垣叫入議事廳。
“泓射,葉司丞已然離京?!?
姑蘇垣淡淡一笑,負手望向窗外。
窗外,一縷秋風卷席而來。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