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亦皓確實很不簡單。”他們在車上,蘇恒坐在駕駛坐上說道。
“所以他才是總裁。”藍夢然淡淡的回道。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他要做什么事情的話,要耐何他真不容易,看來短時間之內(nèi)我們回不去了。”蘇恒一聲感嘆,看嚴亦皓已經(jīng)出來,他馬上正襟危坐。
嚴亦皓也不看他們,藍夢然下車給他開車門,他淡淡的說了聲謝謝。真難得,大總裁居然會說謝謝。她給他關(guān)上車門,自己才坐到前坐。嚴亦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冷淡,他的冷淡并不會給你高傲或者目中無人的感覺,他的冷淡跟他整個人融合一體,仿佛現(xiàn)在的嚴亦皓本該如此。這個感知,讓她不太好受。
他們?nèi)チ艘患胰毡静蛷d,嚴亦皓在下車時說道“你們應(yīng)該也沒有吃飯吧!我讓秘書訂了兩桌,如果日本菜你們可以的話,進來吃吧!”
“嚴總,不用這么客氣的。”蘇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沒想到嚴大總裁還考慮到他們沒有吃飯的問題。
“進來吧!”這也是命令,他說完藍夢然已經(jīng)先下車給他開車門,他再次說了聲謝謝。
他很尊重他們,不疏遠也不熱絡(luò)。嚴亦皓并沒有訂包間,而是在一片假山流水翠竹旁坐下,他應(yīng)該是常客,各色壽司和生魚片已經(jīng)開始上。他們則安排在旁邊的那桌,藍夢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客人不多,而且嚴亦皓旁邊的桌位都是空的。這們總裁,不喜歡人打擾,可是又不想坐包間,估計是把他坐的位子全包了吧!
他們坐下來后,馬上就人拿菜單過來。藍夢然對日本菜一般,人總裁都讓他們吃,他們也餓了,還真沒必要客氣,大不了自己買單。
他們剛點完餐,一個清麗的身影攜著一縷淡淡的香氣從他們身邊而過。她一抬頭,便看到一個女人含著笑意坐在嚴亦皓的對面。不知為什么,縱使這么多年不見,縱駛她見她不多,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是苗采麗。他們的資料可沒有說,嚴亦皓身邊有一位叫苗采麗的女友。
“我好像晚到了一會兒。”苗采麗放下包包,看滿桌的東西,不過嚴亦皓并沒有動筷。“抱歉,我晚到三分鐘。”
“沒關(guān)系。”他沒有等人的習慣,嘴里雖然這么說,眉頭卻微微皺了皺。“吃吧,我也是剛到,東西也是先上。”
“酒店發(fā)生了意外,我不得不處理一下,所以才晚了。”苗采麗也微微了解他,能和他吃頓飯就算不容易,好不容易他能有空。“我真沒想到,今天你會有空跟我吃飯。”
嚴亦皓很紳士的給她布吃食,他胃口不大,只吃了幾個點心就沒有再動筷子。“怎么樣,在皇朝還習慣嗎?”嚴亦皓露出淡淡的微笑,算是關(guān)心的問道。
“還行,一開始還真有些手忙腳亂,現(xiàn)在算慢慢的順手了。謝謝嚴大總裁給我這個機會,這杯酒敬你。”苗采麗端起倒了清酒的酒杯,笑意舉杯示意。她是今年年初回國的,在家閑了幾個月之后,才和嚴亦皓聯(lián)系上,其實以苗家的家世背景,苗采麗根本不需要嚴亦皓給她安排工作。她是自己跑去皇朝應(yīng)聘客房部經(jīng)理,嚴亦皓也是在任職看資料時才知道她。
嚴亦皓很給面子的舉起了杯子,他并不喜歡喝酒,就算平時應(yīng)酬,他動杯子的時候也不多。“不用謝我,我沒做什么!”
這就是嚴亦皓,原本還讓她有些陌生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熟悉了。她和嚴亦皓在美國就重逢了,在一次留學生派對上,嚴亦皓坐在角落里靜靜的喝著酒,不時跟康志輝說幾句,如果康志輝被別的人叫去,他有靜靜的坐著,也不會覺得孤單。那樣的嚴亦皓對她來說,是全然陌生的。
曾經(jīng)她以為,此生她不會想見到他。可是看到這樣的嚴亦皓,她莫名的心酸。后來她慢慢回想,那晚也許是一個錯誤,嚴亦皓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她靜靜的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也不說話,和他一起看說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