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樣?”她掙扎著坐起來。
“你傷了杰瑞先生,你還朝她開槍,你怎么可以怎么做?”阿依娜的一臉的痛心,“你知不知道,杰瑞先生很在乎你,你這么對他,會很傷他的心。”
“他種植毒品,讓全村的人都跟著他一起犯罪,還有他要殺我,我只是自衛反擊。”藍夢然想著用什么方法通知外面的人有人混進來了,可惜她受了傷,她知道以她一人之力未必會是阿依娜的對手。
“你錯了,是他讓全村的人衣食無憂,讓村民們能吃上飽飯,他是我們的恩人。”阿依娜拉著予恩一步步走近她,“而且他對你那么好,他說你是他的親人,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傷害你。但是你呢,你朝他開槍,你太狠心了!”
“什么我的親人?”藍夢然想要站起來抓她的衣服,“你說他是我的親人?他為什么是我的親人?”
“難道你不知道嗎?他就是你一心要找的弟弟,藍子然!而現在,嚴亦皓帶著很多人去抓他,他的手被你打傷了,落在嚴亦皓手里他必死無疑。”阿依娜說著說著,眼里充滿了指責,她簡直就是做世界上最十惡不赦的事情。
“你說杰瑞我弟弟藍子然?”藍夢然從床上下來,一個沒站穩倒地上。
予恩著急的看著她“傻女人,她騙你的,她是壞人!”
正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護士進來,阿依娜反應極快,后手肘攻擊在她的后腦勺,那個護士還來不及叫就暈倒了。阿依娜看了看那個護士,一手抓住予恩對藍夢然說“你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穿上去,現在就穿上去。”
“你放了予恩,我跟你走。”如果杰瑞是她弟弟的話,驀地,她想起了她開的那槍,杰瑞看她的眼神。有震驚,有傷痛,還有憤怒。她急于想知道那個答案,這對她太重要了,如果杰瑞是子然的話,她是真的害了他!
“你先把衣服穿上。”阿依娜擔心還會有人進來,催促著她。
藍夢然蹲下身脫掉了護士的衣服,再艱難的穿上,然后她反手又將嚴予恩打暈,將他放在剛被護士推進來的藥品的醫療推車里,拿著一推的白布繃帶蓋住了他。
“你做什么?”她無力的想要過去阻止,被被了阿依娜的槍抵頭額頭上。
“嚴予恩必須跟我走,不然你怎么會乖乖聽話。”說完,她讓藍夢然和她一起將被打暈的護士放在床上,拿白色的床單蓋住。
就這樣,她跟著阿依娜離開了這個臨時基地。他們早就準備好,當她坐上一輛看上去是軍方的車時,旁邊的司機就是秦業朗。
秦業朗對她笑了笑“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會再見面。”
藍夢然一看到他,便問“我問你,杰瑞真的是子然嗎?”
秦業朗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你自己認為呢?”
“我不知道,之前我一直問你,子然在哪兒,你不肯說。現在你們的山寨被嚴亦皓毀了,你們被逼逃亡,你現在又說杰瑞是子然,我不知道你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藍夢然說道。
“信與不信,都在于你。我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把杰瑞救出來。”秦業朗看著她似笑非笑,卻沒有笑到眼睛里,眼眸中還露出一抹狠厲。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兒?”藍夢然轉而問道。
“放心,其實這一切跟你沒關系,我不會傷害你。嚴亦皓擺了我們一道,要算也只會跟他算。”秦業朗將車開到一片崎嶇的林中小徑。
藍夢然沒有再說話,她看了看予恩,他還在昏睡中。這一路開到林中,他們搭了一個臨時駐地,正有人來著槍把守。
“下車吧!”阿依娜開了車門,伸手去抱予恩。
藍夢然身上還有傷,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她只能讓阿依娜抱予恩下車,而她自己跟著下車。這里是秦業朗逃出來的一些殘余的屬下,秦業朗帶她去了他的帳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