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榮昌看著孫兒,她突然想伸出手,再握握他的手。
“我之前跟我說過,你以有我會像你對我媽那樣對你。我說我不是你,可是現(xiàn)在我不得不這么做了。奶奶,我已經派人過來了,我會把隔壁的堵墻打通,把這間書房完全變成臥室。在此之前,請你先在你的房間住著。等這里裝修好一切,你就住到這里來。就像我媽一樣,除非到了你死的那一天,你不可以再出這扇門。”嚴亦皓說完,已經不再看她一眼,即便聽到她一聲聲的笑,他的腳步也沒有半分遲疑。
雷榮昌是笑了,哈哈大笑,這世界還真是有報應的,一報還一報,總算她的報應來了。
康志輝正把車停在嚴家門口,看嚴亦皓上車,他不由轉頭問他“真的就這樣?”
“事到如今,我還能怎么樣?”嚴亦皓臉上有著深深的倦意,“我不可能對她怎么樣,無論她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對她怎么樣?”
康志輝嘆息一聲“現(xiàn)在要去哪里?”
“夜色,不是一早約好的嗎?讓人久等,太不厚道。”嚴亦皓愣是露出了笑容。
康志輝深深的看他說道“他們是等了不短的時間,不過阮先生說,都是自家人,你有家務事要處理,多等一會兒沒關系。”
嚴亦皓神色復雜“那走吧!”
他們的車子開進了夜色的高端車庫,一路坐電梯進了最頂樓,最隱密的鉆石包廂。夜色的經理夜傾城親自在前面引路,給他開門“嚴少,阮先生等候多時,嚴少請!”
嚴亦皓和康志輝走過去時,那邊的黑色真皮沙發(fā)坐著三個人。在他邁入腳步的那一刻,站在前面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先站起來,后面跟著的正是杰瑞和秦業(yè)朗,風衣男人大步走過去,先伸出手“表哥,終于見到你了!”
這個人正是嚴亦皓的舅舅母親的弟弟阮海龍的兒子阮雨燦,嚴亦皓定定的看這位表定,發(fā)現(xiàn)他的眉眼間和母親竟是驚人的相像。他淡淡的一笑“雨燦,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如果不是表哥你,我也不能順利的回國。”阮雨燦和他一握手就將他抱住,“沒想到還能見親人,終于能見到你了,表哥。”
嚴亦皓回抱了一下他,然后很自然的分開“舅舅身體好嗎?”
“我爸身體很好,他很想念你。”阮雨燦一臉極溫暖的笑容。“過來坐,這兩位我想你也認識了,之前大家可能有點誤會。今天我也把他們請過來了,表哥你不會介意吧!”
“嚴少,我們又見了。”秦業(yè)朗率先露出笑容,“之前多有冒犯,不過我們也受到教訓了,大家也算扯平了,嚴少你說對吧!”
嚴亦皓沒有伸手,阮雨燦看他臉色仍不佳,轉而能康志輝招呼“康先生,這次多虧了你的招待。”
康志輝扯了扯嘴皮一笑,和嚴亦皓一起到那邊沙發(fā)上坐下。
“表哥,聽說家里出了事,現(xiàn)在沒事了吧!”阮雨燦和嚴亦皓坐在一起,微笑和他寒喧。
“謝謝關心,已經沒事了。雨燦,我還是之前的態(tài)度,如果你是抱著那個目的的話,我想我們不用再談。另外一點,我所知道的阮家這一族也只剩下表弟你了,我相信舅舅和我媽都不希望你繼續(xù)下去。”嚴亦皓開門見山,不想再多說。
“嚴少,上次苗小姐的那塊可卡因你有仔細看過嗎?”杰瑞突然開口說道,“如果你仔細嚴究過那塊可卡因,或許你會對我們接下來的事情有興趣。”
嚴亦皓笑了“那塊東西,是很有意思!”嚴亦皓在宋承明將那塊東西放好時,便拿到了他手里,他自然也驗過了東西,“即便是這樣,我依然沒有興趣。”
“表哥,我記得以前姑姑是學中藥的,她對中藥有極深的嚴究。我記得她曾經對我說過,一種藥材用對了可以救人,用錯了,也可以殺人。各類藥材搭配在一起,有時候可以達到令人難以想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