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也推開,正是康志輝和云妙妙。
云妙妙一看到鈴子,眼睛一亮,挽著康志輝的手緊了緊,半個身子都挨在他身上,笑意盈盈的說:“嚴少,真巧,你們也來這里用餐。”
云妙妙一進來,夢然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么了?”嚴亦皓給她抽紙遞給她。
“云小姐的香味太香了,有點刺鼻,不太舒服。”她不由同情康志輝,要被這香味荼毒。
云妙妙的臉色一青一白,本來還想諷刺鈴子幾句的,被夢然這么說,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夢然也不在意會得罪她,沒什么誠意的說:“不好意思,云小姐,我對人工香水有點過敏?”
云妙妙笑的干干的:“沒關系。”
“我是來打個招呼的,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康志輝看了鈴子一眼,鈴子的表情始終淡漠,對他們的出現一點反應都沒有。
“對了,鈴子,你很久沒回家了。爺爺叫你回家吃飯,到時候一起商量我和志輝的婚期。”云妙妙笑著對坐在一旁的鈴子說道。
鈴子回以微笑:“只要你們確定見到我會開心,我不介意回那個屋子的。”
“說什么呢?爺爺很想念你的,上次訂婚有點愉快,爺爺也不生氣了。”云妙妙越的得意,她挨著康志輝更緊。
“沒問題。”鈴子笑的越發的冷,她的目光從康志輝身上掃過,沒有停留一秒。
夢然握緊了她的手,對康志輝:“你說不打擾我們用餐的哦?”
“我們走吧!”康志輝沒理空夢然,深深的看著鈴子一眼之后,挽著云妙妙離開了。
他們走了之后,他們點的菜也到了,鈴子像是心情很好,一直和夢然說笑,嘴里也不停,一改她平時節食的作風,大吃特吃,還要了紅酒。嚴亦皓愣是沒讓夢然喝,他陪鈴子喝了一點。
鈴子不悅了,對嚴亦皓吼道:“喂,嚴大少,我不過和你老婆喝點酒,至于這樣嗎?”
“她現在不能喝酒。”嚴亦皓給自己也倒了,“我陪你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夠爺們,夢然,你嫁了個夠爺們的男人。”鈴子抱著夢然笑的夸張說道。
“鈴子!”夢然看擔心的看著她,她現在多少了解鈴子,當她笑的越開心的時候,就說明她心里越難受。
鈴子喝了不少,吃了不少,最后全吐了。
夢然陪她上洗手間,在外面等她。在鈴子吐出來之后,云妙妙正巧進來。看到鈴子這樣,不由笑的更開心:“鈴子,怎么了,不小心又喝多了嗎?不是我這個妹妹要說你,康家的媳婦不僅僅要出身好,個人品行也很重要,你整天喝的爛醉如泥,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你。”
“你呢?”鈴子笑著走到她面前,反問她道。
“什么?”云妙妙不解她為什么這么問?
“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嗎?”鈴子一步步的逼進她,“像你這種個性古板,身材平板,腦子空洞的女人,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嗎?”
“云玲,你太過分了。”云妙妙搖起手一個耳光就要過去。
鈴子很準確的抓著她的手:“想打我,你還嫩了。”
鈴子一轉念,眼眸露出更邪惡的神色:“我問你,康志輝碰過你嗎?他喜歡用什么姿勢做愛嗎?你知道他做愛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嗎?我不怕告訴你,我們曾經一個晚上在房間做愛,他喜歡挑戰各種極限的姿勢,你和他試過嗎?”
“云玲,你真下賤!”云妙妙的臉色灰白,另一只手揚起,又被她抓住,整個人都被按在墻上。
“我是下賤,可是你的男人喜歡跟我這種下賤的女人上床。相反,我猜猜看,他現在恐怕連碰都沒碰過你,只怕還沒男人碰過你。活到二十五歲,還是個老處女,你悲不悲哀?”云玲毫不留情的在她耳邊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