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只是一名馬匪也一樣。
“好。但一旦事不可為你們自己立刻帶著家眷走,愿意去楚寨就去,要不就自己找個地方呆著,千萬不用死拼,我們會帶著蘇長晟離開,不用管我們。”
蘇長晟的身份到底是給楚斐帶來不少的壓力,他不知道這一次綦國人究竟弄出什么陣容來殺這個人,所以只能往最壞了去想,所以此刻不免多叮囑了幾句。
“不用再說這些,你沒有危險我會帶他們回楚寨,你陷入險境我會讓翎兒帶著女人孩子走,能活下來與否就靠她們自己。”
蒙克瑞德和一眾兄弟敲著自己胸前的鎧甲,語氣堅定。
“好吧,但是一旦看見我帶著蘇長晟走了,你就馬上帶著她們走。”
楚斐感受到了蒙克瑞德等人的真誠與執著,所以他沒有再多說,點頭應了下來。
一夜無話,楚斐他們在戰甲外面套著大氅隱在避風處休息,女人和孩子則是住在用長矛和熊皮搭建的幾頂簡單帳篷中,蘇長晟還有兩個護衛則是自己帶有被褥御寒。
翌日清晨,雖然其他人不知道蘇長晟和楚斐具體的交易,但對于他們能繼續同行,并且不用花錢便得到這樣一份助力一事也是極為開心的,卻不知他們已經再度處于危機之中。
當然他們也對蘇長晟到了楚斐的隊伍里見怪不怪,畢竟精明的可不止楚斐,太多人早就看出了蘇長晟三人的不同,但是這又與他們何干呢?商路上的老人早就沒有了好奇,他們只求平安和財富。
這里距離乾國真的不遠了,也就三四天的路程而已,所以不知情的人已然有些放松了心情,開始有心情談笑,而楚斐確是眉頭愈發擰緊。
“這不對啊,三天了,再過了今晚,明天只要三個時辰就能到忠武關,那就入了乾境了,怎么一點人影子都沒有。”
趕路三天以來,不僅蒙克瑞德和岡坎一前一后被派了出去,就連牛魁手下不少嫡系,也都在楚斐暗示可能有危險后,被當做斥候散了出去,但卻沒有見到任何敵蹤,甚至沒有其他任何商旅的痕跡。這一切讓楚斐納悶起來,因為哪怕這是初春時節,商路人煙稀少,可也不至于完全斷絕,斷然不會絲毫不見人煙。
“會不會是沒趕過來?”
“不可能,這里離綦國最近的部落不過五百余里,他們弄來五百輕騎都不是問題,來千八百人我也不奇怪。”
“難不成是放棄了?還是在前面堵著咱們。”
“堵咱們的可能非常大,甚至可能在周邊清除了所有可能干擾此事的人,不然不太可能三天沒有一個商旅經過。但是這一切對手做得也未免太過干凈了,沒有絲毫蹤影,能做到這般地步的對手不多見啊。”
幾人湊在一起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頭緒,最后楚斐眼睛一轉,開口道:
“蒙克,得讓你跑一趟了。你去把那個蘇掌柜帶過來,然后咱們這樣辦。”
片刻后蘇姓商人被帶了過來,在楚斐的指使下他和蘇長晟換了衣服,而楚斐和蒙克瑞德也是兵甲互換,然后換裝后的蒙克瑞德便帶著蘇姓商人以及蘇長晟的兩個護衛一人三騎,快馬離去,賀家兄弟緊隨百步之外錯落隨護。
待到月上中天,整個營地喧囂起來,所有人都被楚斐給弄醒了,連帳篷都沒有拆,快速的拉上貨物繼續趕路。
“你這算是聲東擊西還是暗度陳倉?”
“我這是貓瞎了,只能去試探耗子是死是活。”
楚斐的回話,換來少女的輕笑。不過事實也確是如此,他真的只是無奈之下的試探,他就是只瞎了的貓,前面究竟有沒有耗子,亦或者不是耗子,反而是只兇悍的猛獸,那都只能是試了才知道。
蒙克瑞德他們假扮他和蘇長晟,先走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足夠他們跑到忠武關附近,盡管晚上正常是入不了關,但如果是真的蘇長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