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兄弟,咱們先去軍器司,需要去取你的腰牌和佩刀,然后量一下你的身量,給你趕制武袍和甲衣?!?
齊禾領(lǐng)著楚斐一邊走著,一邊給楚斐解釋道。
“全聽齊兄安排?!?
楚斐如是回道。
“哎呦,你倆累不累啊。我叫戍無羨,你叫我無羨就好?!?
青衣男子戍無羨卻是看著二人無奈道,這倆人這兄那弟的弄得他腦袋漲呼呼的。然后他就自己打了個樣,也不走了,就那么看著兩人。
“楚斐,字文斕,二位叫我文斕就行?!?
楚斐一笑,他真的很喜歡戍無羨這種開朗直率的性格。這戍無羨雖然顯得有些自來熟,但說話行事都有其自己的度,不會讓人反感,反而顯得灑脫很多。
“齊禾,字伯則,行二,不介意的話叫二哥就好?!?
齊禾也是一笑,道出自己的字,他本身也是好交朋友的,楚斐的舉止和武藝他也都認可。
“行,二哥、無羨,接下來小弟就聽你們的了,這靖武衛(wèi)我可一點都不熟?!?
楚斐朗笑向二人拱手,三人這般才算是真的結(jié)交了。
“這才對嘛?!?
戍無羨笑著攬著二人肩膀,三人一行這才繼續(xù)向前走去。而且一路走,戍無羨一路給楚斐介紹著靖武衛(wèi),倒也讓楚斐對靖武衛(wèi)有了更多的了解。
這般說著三人也就到了軍器司的門口,這是一座偏僻的獨院。然后很順利的領(lǐng)取了楚斐的腰牌和佩刀,這些都是現(xiàn)成的,不過是在楚斐的腰牌上刻上他的名字和所屬就完事了。武袍什么的也量好了尺寸,三日后就能做好。
“司兵房是能訂做兵器的是吧。”
楚斐記著二人好像曾這般說了一句,忙完了這些后就說道。
“嗯,你這刀不是挺好嗎?還去那干嘛?”
戍無羨好奇的問道,他看過楚斐的白鸞刀,十分精良的兵器,按理說沒必要再換了啊。
“刀輕了。”
楚斐輕笑道,這把白鸞刀跟了他三年了,原本比他還高些的戰(zhàn)刀已經(jīng)不顯得那么長了,重量也輕了許多。這種感覺隨著他對青麟舞陽槊的使用愈發(fā)嫻熟之后,更加強烈,很多他想用的招式,用這把刀已經(jīng)不足以發(fā)揮完美了。
“那你牛!”
戍無羨無語了,他不是擅長力道的人,楚斐這把刀已經(jīng)比尋常直刀重的多了,能有他的劍兩三倍重,這貨居然還嫌輕了。
“確實有些輕,剛才比試時我就發(fā)現(xiàn)了,很多應(yīng)該是源于槊法的招式,你并沒有完全發(fā)揮出應(yīng)有的威力?!?
不料這邊還有補刀的,齊禾之前只是因為不熟沒好意思說,此刻楚斐自己這般說,他也就跟著發(fā)表一些看法。
“確實這樣,拍砸雖然也能用,但少了些氣勢和霸道。輕靈固然是輕靈了些,但力道發(fā)揮不完整,弊大于利?!?
楚斐自身的感觸更深,所以此刻才真的動了弄一把新刀的打算。
“啊!真是受夠了你們這些家伙,體格好了不起啊?!?
戍無羨白了二人一眼,抓狂的先行向司兵房走去。學(xué)武這一方面,速度、反應(yīng)、臨場的應(yīng)變能力、以及對招數(shù)武藝的理解,他都可以說是天賦異稟的,唯獨力量這一點他是一點都沒有出眾的天賦。
二人見狀相視一笑,然后也跟了過去。
“您看能不能幫我鍛造一把一樣的刀,就是要再大些、重些。”
來到司兵房后三人直接就找到了主事,然后楚斐將白鸞刀遞給他,直接問道。
“好刀,手藝不錯,哪來的?現(xiàn)在民間還有這等手藝?”
司兵房主事是個老頭,胡子頭發(fā)都雪白的,人也不高大就一米七多,而且看著有些干廋,嘴里叼著桿煙槍,有些不修邊幅,姓木,叫木常青。
這老頭接過白鸞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