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楚斐依舊是早早起來練武,其他人也一樣,就連酩酊大醉的魯成也不例外,所有人都在練武場晨練,這已經(jīng)是他們習(xí)慣的不能再習(xí)慣的事。
早餐后,楚斐帶著魯成和蒙克瑞德向靖武衛(wèi)行去。木常青的動作很快,魯成的調(diào)令天才放亮就被送他家去了,魯則也不敢怠慢,直接找了過來通知他爹,所以魯成今天也要去靖武衛(wèi)軍器司就職。他對這事也沒有異議,反而因為能再次有更多鍛造兵器的機(jī)會而高興。
至于蒙克瑞德同行就是因為和木老頭的賭約了,他手里還拎著楚斐送給他的槊桿,知道能有一桿自己的槊他也是很開心的。
等到到了之后,楚斐卻發(fā)現(xiàn)今天靖武衛(wèi)大門口要熱鬧許多,竟是不下五百人站在那里,三兩一群的說笑著。
“哎呦,你可算是來了。”
楚斐住得遠(yuǎn),所以來的不算早,但也不算太晚。可戍無羨仿佛早就在等他似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迎了過來。
“咋了這是?這么多人。”
楚斐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群,以及急切地戍無羨好奇問道。
“看熱鬧的唄,看見那倆沒,昨天跟你說過的靖武雙姝。”
戍無羨翻了個白眼回道,然后手指指向兩個身穿靖武衛(wèi)武袍的妙齡女子。兩人都長得很好看,一個長得清冷高雅,一個卻是媚骨天成,各有風(fēng)姿。
“第七不媚,第九情如?”
楚斐說一個名字指向一個人,向戍無羨確認(rèn)道。
“反了。媚骨天成的那位才是第七不媚,看她手中的梅花刀。”
戍無羨搖頭,接著又回過神再道:
“你怎么還有心情關(guān)心這個,這兩位可是來找你麻煩的,大伙也都是等著看你們的熱鬧的。我跟你說啊,這姐倆一個人或許不是你和二哥的對手,但是倆人一起上二哥是招架不住的,你自己掂量一下。”
“找我麻煩?我不認(rèn)識她們啊。”
楚斐一臉懵逼,這自己和她們素未謀面,平白無故找自己麻煩干什么。
“因為熊奎是第七家族的人啊,被你那么揍了一頓,現(xiàn)在還躺床上養(yǎng)傷呢,她們不找你找誰。這事也是昨天我們忽略了,忘告訴你了。”
戍無羨一拍額頭,然后語速飛快的解釋道。楚斐這才了然。
啟元大帝應(yīng)臻麾下有許多萬夫不當(dāng)?shù)暮穼ⅲ渲芯湃硕际撬募覍ⅲn姓第一到第九,曾經(jīng)也是煊赫一時的人物,但最后隨著大啟的衰亡而衰亡,其中多數(shù)都給大啟陪了葬,潵盡了最后一滴血。
而今千百年過去,就僅剩了這兩家還留存著,而且還在靖武衛(wèi)初建的時候出了很大的力,也立了不少功,是封了侯的。自然也有不少人跟隨在他們身后,而且是靖武衛(wèi)中很大的一個派系。
熊奎是這樣一個家族的人,楚斐還真的有些意外。不過想到各家都有培養(yǎng)、招募家將部曲的習(xí)慣,也就釋然。
“這樣啊,那咱們過去會會就是。”
楚斐毫不在意的說道,人家都來找場子了,他會慫嗎?直接打馬就走了過去。
“兩位姑娘是給熊奎找場子的?”
楚斐直接問道。
“是!”
二女的回答也很直接了當(dāng),干脆利落的一個字完事。
“行,說說你們想怎么樣?”
楚斐聳肩再問道。
“我們姐妹和你打一場,你贏了,此事到此為止。你輸了,受我們?nèi)!?
第七不媚回道,她的語氣很冷,但是她的聲音卻是柔糯的,如其人一樣有些媚意。
“行,我應(yīng)下了。不過我不跟你們打,他跟你們打。”
楚斐點頭應(yīng)下,但是他自己不想跟這兩個姑娘比試,伸手一指蒙克瑞德,把他推出去擋刀了。
“我也不想打好么。”
蒙克瑞德也是無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