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呢。
“你也不用懊惱,這也是你們這些身體天賦極佳之人的通病。遠超常人的力量、速度等,都會讓你們對絕大多數人都保持著優勢。技巧掌握在同一程度、甚至稍微遜色一些時,你們憑借天賦就能勝對方一籌,又怎么會再細心去琢磨更加精細的事情呢。”
葉輕瀟看出了楚斐的懊惱,于是將其中道理說出。
“是啊,雖然沒有全然扔掉了技巧,但是也習慣了用身體優勢去擊敗對手,倒是真的很少尋思怎么將招式變得更加細致,讓每一次攻擊更加合理,讓每一次攻擊的力道更好的發揮出來。”
楚斐點頭,身體的優勢,讓他習慣了以力降會。例如,葉輕瀟頻用的纏繞卸力就是他極少用的,直接用力一刀磕開就是,費那勁卸力干啥,又怎么會去研究怎么樣卸力更加方便、省力的事。
但是很多身體天賦不是特別出眾的,或者說身體素質比較普通的武人,他們其實就一直在專研著這些,葉輕瀟就是其中專研到最極致的那一個。
“但是你們也有你們的優勢,當你們開始注意到這一點,并且用心去彌補這一點的時候,你們會比我們這樣體質尋常的武者,更加迅速的進步,也會更強。這是天生的優勢。”
葉輕瀟頷首再道。
“厲害呀文斕,我天天看我師父的劍法,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領悟,你這就看一次就精進這許多。”
旁觀三人也都是此道好手,自然看明白楚斐前后變化的優劣,驚訝的同時卻也感慨楚斐的悟性之高,他們都是得到過葉輕瀟多次指點的,但是卻都沒有楚斐這么大的收獲。戍無羨無疑是最驚訝的,咋咋呼呼就蹦到楚斐身邊,拍著他肩膀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
卻不料葉輕瀟當下就是一聲輕哼,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他。不過這位靖武王,尋常時候都是很儒雅的,其人本性就是如此,是以此刻也并沒有顯得多么嚴厲。
“那個,文斕也累了,我先帶他找地方休息去啊。”
這貨訕訕一笑,拉著楚斐和齊禾就往外跑。葉輕瀟雖然看著不嚴厲,但那諄諄教導的勁一上來,他也是畏懼不已的,所以直接提前開溜。
“這小子也該見見血了,云丘縣那邊那個案子,過幾天就發給他們三人吧,楚斐為主,他們倆輔助。這楚斐日后武藝這一點不必說,但是辦事能力和手段還是要檢驗一二。白遠的事處理的有些軟了,這次再看看。”
他們三個小輩跑了,可葉輕瀟并沒有離開,而是如此與顏正書說道。在很多人眼里他都是儒雅的君子,但是誰也都不能忽視他是靖武衛的大將軍,一人一劍曾鎮壓乾國武者三十多年的靖武王。儒雅是他的本性,殺伐決斷是他為他所守護的家族所付出的代價和改變。
他對楚斐的武藝是滿意的,但是對楚斐在處理白遠之事的留情并不滿意,不夠果斷狠辣,這樣的人很多事都會留下隱患。
但是他也沒打算一棒子就把人打死,楚斐之前的一系列舉動還是很果斷的,也有些小手段。所以他打算再試一次,看個究竟。
“是,我這就去先安排人盯住那邊。”
顏正書點頭應下,他知道葉輕瀟是有意給楚斐留出處理那些錢財的時間的,所以才會說過幾天再讓他們去。那他就需要先派人過去盯著,以免那邊出現意外的事。
······
另一邊的三人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們說笑著就向靖武衛的飯堂走去,那里酒肉都有,雖然不算好酒好肉,但是味道也不錯,足可以讓他們三人小坐閑談一會。
是夜三人雖然聊得不算很晚,但楚斐仍舊留宿在這里,折騰一天他不愛動彈了。這里也有給他準備的房間,住與不住都一直有人收拾,倒也不虞沒地方睡覺。
翌日清晨,卯時初,內城的城門方才大開,早早點完卯的楚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