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有,等下一并給您送來。”
管家點頭,這玩意也是他們的產業之一,不僅這里,他們在并州那面的葡萄園更多,葡萄酒也是暢銷朝歌城的。
“行,那你忙吧。”
楚斐點點頭,只能先吃幾塊糕點墊墊肚子了。
“看來這慶安縣侯府上的人,都被你弄怕了啊。”
太子葉辛見沒有其他人了之后,出言打趣道。他對楚斐很感興趣,不僅是因為蘇長晟對楚斐的看好,更是因為他這一路的舉止。
這人雖然施禮稱臣,但從不會稱微臣。而且對他算得上禮貌,但從見面施禮開始,就一直把握好一個度,不會過于恭敬讓人對他的身份起疑和過多關注。
而且這人毫不作偽,我就是餓了,那我就吃東西,糕點不愛吃我就吃肉,完全不避諱在當朝太子面前,是否應該保持風度,或者稍微收斂一下。
那種不刻板刻意的隨意舉止,和與蘇長晟以及他們交談時的不卑不亢,都讓很少見到這種人的葉辛對他很感興趣。
行事隨心,舉止有度,但自有傲骨。
這就是葉辛這一次見面對楚斐的評價,為二人日后的交好,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當然這是以后的事,這里先不提。單說楚斐聽見葉辛的打趣,歪頭示意了一下蘇長晟的方向后,輕輕搖頭笑道:
“他們不是被我弄怕了,是看我說笑著跟右相大人一起走過來,才怕了。”
“哈哈!是極,是極!”
葉辛微愣后,也是反應過來,隨即哈哈大笑。這楚斐越接觸,給他的驚喜越多。他沒有想到楚斐如此敏銳,并且直言不諱的說出這一點。
“其實他們真的搞錯了要怕的對象。他白遠只要不觸犯律法,那我拿他是沒什么辦法的。但他得罪了文斕,卻真的可能隨時有殺身之禍。”
蘇長晟這時卻是插言道,他回來后詳細的調查過楚斐這兩年的過往,知道他究竟是怎樣一種行事風格的人。
“您別開玩笑,我哪來這么大的能耐。”
楚斐搖頭笑了笑,矢口否認。葉辛和蘇云軼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蘇長晟,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說。
“你們以后會知道的。”
蘇長晟只是笑著看了一眼楚斐,就這么說了一句后,再不多說。
而這時數十名斗奴也被看押著帶到了場內,雖然比試還沒有開始,但關在各自鐵籠子里的斗奴,已經開始揮舞起發給他們的兵器,在活動著熱身了,也就將這二人和看臺上一部分人的眼光吸引了過去。
等兩刻鐘過去,楚斐的羊排和葡萄酒被送了過來時,看臺上也已經坐滿了人,斗奴之間的較量也正式展開。
斗奴有很多方式,有的人豢養大量斗奴,讓他們相互廝殺,然后靠收觀看人的入場費牟利。有的則是有恩怨,但不愿意親自解決的人,就用各自的斗奴比試來解決。有的是多個豢養斗奴的人之間的相互較量,他們會定下一些賭注,也會開出一些盤口供其他人賭斗。
這里的就都是白遠豢養的斗奴,他就依靠著收取觀看的費用牟利。
當然他這里水平還是很高的,不僅這里修建的很好,斗奴也都是西方販賣過來人高馬大的戰俘,而且會不時弄出些花樣來。
今天這一場就是如此,五十多名斗奴,被分為兩組,持著兩種不同的兵器互相對戰,儼然是在模擬一場小型的戰陣廝殺。
看臺上不時有人隨著場中的激烈廝殺而興奮地高呼,就連葉辛和蘇云軼都看的津津有味、熱血沸騰的。
但楚斐對此完全無感,只顧著往嘴里塞肉,不時還喝上一杯葡萄酒,倒是好不快哉。
蘇長晟也沒有什么興趣,他喝著茶,好像在思考什么事的樣子,也是全然不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
“你以后也打算一樣經營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