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就性子疲懶的戍無羨,哪愛干這事啊,立馬后悔的哀聲大喊。
“哈哈哈!干活去吧你,小爺先走啦,回去洗澡吃飯睡大覺。”
楚斐卻是充耳不聞,大笑著就奔著驛館走去。其余人也是跟著笑了起來,同情的看了一眼戍無羨和他的人,然后也快步跟著走了,一群人笑的十分飛揚、燦爛。
“丫的,你等著,看哥哥回去不喝窮你。”
戍無羨悲憤的朝著楚斐的背影大喊一句,卻只是換來這貨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讓戍無羨一口鋼牙更加癢癢,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咬他兩口解氣。
也就是這種時候,他們才能看出仍是一群尚未脫離稚氣的小青年,跟著他們一起,就連蒙克瑞德這樣年紀的人,都仿佛年輕了許多。笑鬧無忌,難得自在。
是夜,云丘縣城例外的暫時取消了宵禁,城內許多地方都是燈火通明的。
當地的靖武衛已經把所有抓獲的人關押在云丘縣縣牢,也接替了縣牢的守衛。空出來的人就開始收尾,按照初步的審問結果繼續抓捕有牽連的人,或者搜集賊贓裝車。
而比他們還要忙碌的卻是云丘縣的百姓,那個私塾的老先生已經寫好了萬民書,將鄒焉彰任期作為一一詳盡的都寫上,此時正帶著人一家家的走動,請愿意的人在萬民書上留下姓名、按下指印,好替鄒焉彰請愿,以期能從輕處罰。
楚斐他們也并未真的就安然歇息了,而是輪番休息,每次都會留下三分之一的人,以防臨時再出什么狀況。這種狀態,將會一直持續到他們成功交還任務之時。
所以這個夜晚,其實很多人都是無眠的。
······
“出發,繞行涼州。”
翌日辰時,接過了云丘縣百姓送來的萬民書,帶著需要押送回朝歌的人和財物,踏上了歸程。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打算繞行到涼州南部,然后沿著直通朝歌的官道回去。
路程雖然遠了不少,行程也會更長,但是更加平坦易行,便于馬車通行。
“七哥,這、這、這就是朝、朝歌城?”
這一路也沒發生什么事,平淡無奇亦乏善可陳。等到三十七天的路程走完,楚斐他們也終于是再度回到了朝歌城。第一次看見朝歌城的崔不器和呂青表現的更加不堪,呆呆看著這座雄城,連‘臥槽’這么沒文化的詞都說不出來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呆滯問道。
“說了一百次了,你別叫我七哥,要么就叫七郎、要么你就叫文斕,就是別叫我哥。”
楚斐無語的看著崔不器,這貨雖然比他還小一歲,可是長得著急些,看起來都和齊禾差不多了,還有一圈不長的絡腮胡,叫他哥他別扭,男人可也很在意自己年紀的。
“你們慢慢走吧,我可是先回去了。朝歌!我想死你啦!”
而這時從未離開過這座雄城的戍無羨留下一句話后,直接打馬飛奔入城。這里是他的家,一別月半有余,他想家了。
楚斐其實也在這次再回朝歌之后,發現多了一抹親切,盡管很淡,但確實已經有了這種感覺。所以他也沒有再耽擱,沒有給那倆二兮兮多感慨的時間,帶隊向城內走去。
他們回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先去大理寺轉交鄒焉彰和他母親,一應交接手續完成,楚斐又將那封萬民書轉交對接的大理寺少卿后,說明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然后才帶隊返回靖武衛,將財物也都上繳完畢,便找到葉輕瀟匯報述職。
“事情就是這樣。大將軍,這兩人能不能交給我處理。”
楚斐事無巨細將整個任務過程匯報一遍,然后又將崔不器和呂青的情況說了一遍,一個月左右的接觸,他是相信他們與此案無關的,所以便跟葉輕瀟請求道。
“可以,這點小事你自己看著辦就是。”
葉輕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