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諸位叔伯、兄長,文斕謝過了!”
宅子門口楚斐親手提的‘楚宅’二字的門匾之下,楚斐回家后看楚歌沒在,哪還不知道他們干什么去了,所以他就等在這里。
他們方一回來,楚斐就迎了上去,看向楚歌他們。可這時哪還只是他想的楚歌、楚瀚爺倆自己啊,能來得及趕過來的楚寨人都趕了過來。
“謝個屁!你說的楚寨一直都在,咱們楚寨小爺比武,咱們這些老家伙還能不去捧個場啊。”
楚歌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魯成卻是拿楚斐自己的話,回應了他。眾人也是跟著一樂,然后笑呵呵的打招呼。
“得,我的錯,我道歉!”
楚斐笑著再施了個禮,嬉笑著道歉。但是他們的行裝和兵器卻真的是讓他心里暖暖的,他知道這些人還是怕他出意外啊。而且不止這些一起生活多年的人,人群中他的幾個哥哥全在,六個兄長一個沒缺。這都是他這一世的家人啊,一群可愛的人。
“爹,家里還得你先照應著,我還得去靖武衛一趟。”
“你去忙你的,這幾天我們也不在這里住了,我們去城外莊園,順便也看看你那什么球的。”
“行,那晚上我直接過去。”
“忙你的去,都是自家人,晚了就不用過去了。”
“應該也不會多晚。諸位叔伯兄長,我就先走了啊。”
“快走快走,該干嘛干嘛去。”
父子二人又說了兩句,楚斐和眾人打個招呼,就又向靖武衛而去。他本就是回來送兵器,然后安排朵巴澤羅安頓下來,靖武衛那邊今天也會為他慶祝一下,這邊他無法多留。
而等他到了靖武衛,這面也是大宴擺開,靖武衛的飯堂坐滿了人。甭管以往認識不認識的,有閑暇能過來的都過來了。他們靖武衛好多年都沒有這樣的事出現了,比武決斗戰勝他國高手,這事還是建立之初那些年才有,楚斐今日也算給他們新一代的靖武衛打了氣、開了頭。
宴會的氣氛很是熱烈,酒雖然不能讓他們多喝,省得有急事發生沒有人手,但其他的卻是管夠。大伙說笑著,偶爾還有一兩人也小小的切磋兩下,很是熱鬧喧囂。
楚斐是今天的主角,眾人也自不會把他忘了。而且今天別人限酒,他可不限。顏正書和林逸云雖然開場后不久就離開了,但也說了一句這幾天不會給楚斐派任務,言下之意自是不用細表。
所以啊,他今天別說去莊園了,到得結束時,回家都費勁了。這一大群人,都不用第二圈,一圈沒完,剛剛比武時風光無限的楚斐,就鉆桌子底下去了。還是秦翎他們仨費勁巴力的給弄家去的,這一睡就是半天一夜,次日一早方才醒來。
“娘的嘞,老子這一世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
醒來的楚斐看著不著寸縷的自己和齊則爾,還有床上那一抹嫣紅,揉了揉額頭,心中無奈自語。
“這叫啥事啊,活了兩輩子了,怎么第一次都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的啊,我的這個命啊!”
楚斐越想越郁悶,兩世第一次都是稀里糊涂的,而且他都斷片了,啥也不知道,啥也沒記住,這感覺可著實不咋地啊。
所以他揉頭的動作也大了起來,將仍舊熟睡的齊則爾也給吵醒,后者看著他一臉沮喪的揉著頭,還以為他仍舊不愿意接受自己,正在懊悔酒后成事呢,臉色凄苦而冰寒,道:
“你不必懊悔,若你真不愿意接受我們幾個,就請你寫下休書,我們絕不會再留下糾纏你,昨夜的事你也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就好。”
說著她就要起身穿衣服離開了,眼角也隱有淚水氤氳,只不過并未流淌下來而已。她是個性格很剛強的人,她不想在這個人面前流淚。
“不是你等會,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接受你們,我只是、只是在懊惱自己什么都不記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