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并不會任何時候都如他所愿,元臻青巖卻是已經被他惹惱了,而且也想砍了他的首級回去請功,幾次三番的交惡,楚斐已經上了綦國的必殺名單,而且排名還不低。
更重要的是元臻青巖也很想領教一下楚斐的武藝,他比朵巴澤羅還大些,但他們三年前交過一次手,平局。
這三年他們都有進步,他沒有必勝朵巴澤羅的把握,但是楚斐勝了,而且還是在楚斐不是宗師的情況下勝的,他有些不信,他認為那不過是朵巴澤羅投靠乾國的一場戲。所以他想親手印證一下,也想斬殺楚斐,告訴朵巴澤羅和其他人,他而今才是更強的那個人,而朵巴澤羅不過是一個連武者尊嚴都不要了,假打放水的垃圾。
跟朵巴澤羅這樣出身和經歷的人打成平手,是他迄今為止視為最大恥辱的一件事,也是他的心結。他是元臻部的人,他是汗皇一支的血脈,草原上最尊貴的血脈,他怎么能不如一個低賤出身的朵巴澤羅。
所以他也開口了。
“找人不麻煩,而你也必須留在這里,你的故事今天就將在這里終結!”
“那就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哪來的自信!”
楚斐放聲朗笑,媽個巴子的,小爺也不走了,反正有人回去報信了,爺就干掉你再回去幫忙。
所以楚斐的刀勢又凌厲了起來,那圍著他的七個人,見狀連忙后撤數步,想要避開楚斐,在外面給元臻青巖掠陣。
但楚斐又豈會讓他們如愿,他直接盯準一個人,就猛攻了上去。那人武藝并不低,足有九葉靖武衛的實力。可這在楚斐眼中還不夠看,他一刀不用都能輕松擊敗熊奎,同樣實力之下雙刀在手的他豈能讓那人躲過他的雙刀,一刀崩勁磕開對方的戰刀,接著一個點刺就送那人回老家了,干凈利落的很。
而這時元臻青巖也終于有了空隙接近到楚斐身前,長刀旋斬而出,掃向楚斐后腰,刀上一道透勁、一道碾勁,這一刀斬中,楚斐腰骨都會被徹底攪碎。
可楚斐又怎會讓他輕易得手,左手刀一碾一纏兩股勁力糅合,轉身之際正好架住這攻來一刀,像用羽翼將刀身裹住一般,就要將之帶向一側。隨之抽出的另一柄彎刀順勢掃向元臻青巖的咽喉,想要斬斷他的喉管。
元臻青巖自然也不是庸手,一擰一崩將戰刀抽出禁錮,回手就斬向楚斐攻來的右手逼他撤招,同時起腳踢向楚斐的另一只手,避免他的另一柄彎刀繼續展開攻勢。
楚斐遂也只能隨之變招,不過他并沒與如元臻青巖所想退步收刀,長長的彎刀在靈活的手指幫助下由正手變反手,正好擋住向他右手襲來的一刀。而且他居然瞬時進了一步,左手刀同樣翻轉反持,刀尾砸在元臻青巖膝內,刀尖順勢移動,又劃向他的隱秘之處。
元臻青巖面色凝重下來,他此刻必須得承認他低估楚斐了,他聽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楚斐確實是有這個實力,戰勝他和朵巴澤羅。所以他瞬時收起了自負,恢復了一個領隊之人應有的冷靜。
楚斐不退,他退了。顧不上膝蓋處的疼痛,碎步后退幾步之后,猛一踏地,一個空翻就遠遠的躍了出去,同時喊道:
“拖住他!只他一人成不了事,我去解決其他人。”
那剩下的六人聞言也沒有絲毫的遲疑,咬著牙就向楚斐圍了過去,而他自己一雙滑雪板利落的穿戴腳上,就去追其他人去了。
就如他所說,干掉了其他人,剩下楚斐自己他也成不了什么事了,他一個人殺不光前往胤國的隊伍。甚至若楚斐他們來的人不多,他們殺了其他人之后,再重新追殺楚斐也是可以的。再不濟雙方拼個兩敗俱傷,這些乾國人也就失去了完成任務的機會。
所以他走的很堅決,那六個人阻攔的也很堅決,他們在拼命,攻勢不再畏縮,而是變得瘋狂起來。
“奶奶個腿!你們改叫瘋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