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哲利安赫歌?”
一幫男人在一旁喝起了酒,瞎胡咧咧起來,第七不媚、秦翎、呂青三女沒有過去湊熱鬧,而是坐到了長桌這邊角落,和哲利安赫歌二女坐在了一起。
“你這人好沒有禮貌,敢這么跟我家公主說話。”
第七不媚的聲音有些清冷和敵意,哲利安赫歌面巾下的嘴角只是微微上揚,并沒有開口,視乎也不在意她的語氣,當(dāng)然也全然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
但率兒可就不一樣了,嬌俏的小丫頭怕那個大瘋子,可不怕其他人,瘋子可以直呼公主的名字,其他人可不行。
“率兒,坐下。”
哲利安赫歌拉了拉率兒,讓她好好坐著,然后她又看向第七不媚,輕聲道:
“靖武雙姝之一的第七不媚,第七家族長女,現(xiàn)在第七家族的頂梁柱。曾經(jīng)煊赫一時的第七家族,現(xiàn)在連子女的禮儀都不在乎了嗎?而且第七家族恐怕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思吧?你真的想好了嗎?”
“你認(rèn)識我?”
第七不媚眉頭輕蹙,對方一語道破她的身份,而且好像對她們家的事也知道不少。
“第一次見,不過你的畫像我有見過。媚而不驕,自有傲骨,寒梅一朵,開在冬時。卻不知是為何人而開?”
哲利安赫歌再度淡淡的開口,言罷輕瞥了一眼一邊聊得好不開心的楚斐。
“你是秦翎吧,或者叫你黛羽瑞德?本來我是打算將你買來當(dāng)侍女的,可惜風(fēng)雪阻擋了你們來綦國的路,后來又被這個家伙先救了你父親,又救了你。”
哲利安赫歌又笑著看向秦翎,說出的話更是讓秦翎瞪大了眼睛,一肚子話也都憋了回去。黛羽瑞德,這個名字楚斐都不知道。
三句話將氣勢洶洶的二女說的啞口無言,只剩下二兮兮的兩個小丫頭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楚斐!你大爺?shù)模尷夏镞^來干嘛!”
她們這邊沉寂了一個時辰,那邊喝倒了一片疲憊的男人。這時門外一道女人的大喝聲傳來,大廳的門也被一腳踢開,一道連頭發(fā)都是火紅的紅衣女子走了進(jìn)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性感,哪一張臉也是一樣,熱情卻又火辣。
“你個敗家娘們!你還好意思喊?你給我過來,小爺一年沒收拾你,你是不是皮癢了?我走時候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劉珂呢?我的兄弟們呢?你都把人給我?guī)娜チ耍」黹T關(guān)嗎!啊!你是瘋還是傻!就你那幾個破人你還去中部搶地盤?”
楚斐看清來人也是快步走了過來,氣的連聲大喊,更是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臉,狠狠地扯了兩下。
“你個王八蛋!別拿老娘撒氣!要不是你拍拍屁股回乾國了,咱們兩人聯(lián)手,誰敢打老娘主意!誰能把老娘逼得不得不上中部搶口吃的!你還敢罵我?掐我?你大爺?shù)模 ?
沒想到赫連紅巖也是一點沒慣病,馬鞭子一掄就沖著楚斐打了過去,瞬間楚斐身上就又出現(xiàn)了一道紅痕。
“哪來的潑婦!”
秦翎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但是看見她打楚斐的一鞭子,立刻就把哲利安赫歌剛給逼回去的一肚子邪火,發(fā)了出來。落羽刀出鞘,舉刀就像赫連紅巖斬了過來!
“好啊!你個沒良心的,虧老娘還惦記著你在乾國好不好過,你居然讓你的姘頭拿刀砍我!”
赫連紅巖也不是好相與的,那是正經(jīng)的女馬匪頭子,楚斐沒有揚名之前,東方商路的第五高手,哪里會怕了秦翎。一把修長的雙手雁翅刀抽了出來,一邊擋住秦翎的攻擊,一邊又向楚斐抽去一鞭子。
“都住手!”
楚斐忙大喊了一聲,一把抓住鞭子奪了過來,并讓兩女停下。
可誰知道兩女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見秦翎落入下風(fēng)的第七不媚和呂青也抽刀拔劍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本來挺干凈的大廳,瞬時亂做一團(tuán)。好多人的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