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赫歌,給她自由,不然我會每天來找你比試,煩也煩死你。不要想著用你的麾下一起對付我,那樣我也會開始無所不用其極,正面我們不相上下,但是我還精通暗殺。”
苦古亶安嵐如此說了一句,收劍定定的看著楚斐。
兩人雖然拼了個旗鼓相當,但是楚斐的另一柄刀也停在了他的腰間,這一擊他們這一刀一劍不相伯仲。楚斐贏的是一擊先手的白鸞刀,這一刀是楚斐先停下來的。雖然幾乎不差多少,就算楚斐這一刀刺下來,他也能在死去之前同樣刺破楚斐的咽喉,但也確實是楚斐贏了一絲。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苦古亶安嵐就會就此離去,赫歌比他的命更加重要。這是他對自己摯愛的承諾,此生不會違背。要不是他同樣答應過赫歌的母親,無論如何不會傷害哲利安閬,那么他早就在得知赫歌死訊的那一刻、或者在他讓赫歌去和親的那一刻,他就會殺了哲利安閬,即便他是赫歌的父親,哲利安部的汗王。
“赫歌我不會放,也不能放。而且她要是真想走,我恐怕也留不住。所以你要是只是在乎她的話,那就去朝歌吧,若是她跟你走了,我無話可說。若是她不愿,那就請你不要再來糾纏,下一次若你再用我的家人威脅我,同歸于盡我也在所不惜!而且今日過后,下一次你未必能將我逼到這個地步。”
楚斐也隨之收了刀,同樣直視苦古亶安嵐,毫不示弱。
“暫且信你,但是我不能自己去朝歌,葉輕瀟不會放我入城,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在你返程之時,我會在朝歌城外等你,帶我入朝歌見她一面,如果她真不愿意走,我會留在朝歌保護她。如果她想要自由,那么我拼死也會將她帶走。”
“好!一言為定。”
兩只手掌交擊在一起,擊掌為誓。然后兩人分頭離去,走出三步后,楚斐突然又開口道:
“你和大將軍交過手?”
“三次。”
苦古亶安嵐停下腳步,回道。
“惜敗?”
楚斐再問。
“慘敗。”
苦古亶安嵐再答。
“幾招?”
“十三劍。”
“每次都是?”
“嗯。”
“多謝告知,朝歌再見。”
楚斐長出口氣,然后點點頭再次離去,他以為自己距離葉輕瀟的層次不會太遠了,卻發現其實山路仍舊漫長,只是看著近了一些而已。
“想要達到他那個層次,你必須把我的這種融合力道的方式和你現在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才有可能。”
苦古亶安嵐卻是沒有繼續前行,而是又再多說了一句。他這一生多次向葉輕瀟挑戰,成為天下第一劍,但是他知道他今生已然無望了。但是他今天看見了一個有可能比肩葉輕瀟的人,盡管他用的是刀。
“丟了你的第二把刀吧,你對它太依賴了。”
苦古亶安嵐再道。
“多謝!”
楚斐這一次道謝時,施了一禮,這是第三個給他在武道上指路的人,當得起這一禮。
苦古亶安嵐點點頭,上馬離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楚斐也轉身回了城內,這一夜他沒有睡,一戰之間對他的啟發很大,尤其是他第一次用出了三種融合的勁力,他的刀勢也在更好的融合在一起,這些都完美融合之后,他有把握即便是雙臂完好的元臻蚩與他交戰,他也能一刀斬之,更別提什么受傷了。
所以這一夜他都在練武,數種不同的刀法被他用白鸞刀施展出來,他對勁力和細微力道的把控也變得更強,就像瞬間開了一道嶄新的門戶一樣,里面全都是嶄新的東西,等著他去攝取到自己這里。
朝陽照射在楚斐的臉上,一夜未歇而且全力投入到練刀之中,此刻他的面容上充滿了疲憊,但是那雙眼睛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