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幾年,你就能夠超越葉輕瀟,甚至達到七律先生的那種境界,你就不想站在這個大陸的武道巔峰之上嗎?”
前一句話楚斐不為所動,她只能拿出對一個武者更有吸引力的東西來招攬楚斐,七律合參的刀法、習武心得,這對知道這個層次存在的武者有怎樣的吸引力,她也再清楚不過。
然而她驚訝的發現楚斐更加不為所動,反而是嘴角有過一抹一閃即逝的輕笑,然后便聽到楚斐再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確實愿意一觀七律先生這位刀圣的手札,但于我而言這并不是必須的東西,至于刀法我就更不需要了。我即便是登上武道巔峰,也只會是走著我自己的路攀登上去,而不是走別人走過的路。”
他的輕笑并不是對七律合參的打法和手札,而是因為這時他才發現劼芙琉雪并不是一個武人,哪怕她有這個大陸上頂尖一層的實力,她也仍舊不是一個武人。武道對她而言只是一種手段,而不是真的必需品和喜好。
但是對楚斐而言不一樣,今生的他就是一個武人,他癡迷在武道之路上。其他事都只是他今生的一個愛好,或者對前世的一種留念,當然也有生活、生存的需要在其中。可歸根究底這一輩子他想走的路還是武道,他想踏上那個巔峰,留下自己的風采。
而且他已經走在了這條路上,他也自信自己終將憑著自己的能力踏上那個巔峰。
所以劼芙琉雪這一番話對他而言更加沒有絲毫吸引力,還不如之前那番地位、美人的誘惑來的大。可以說劼芙琉雪因為理念的不同,而使出了一個庸招。
“好吧。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在不使用陰謀的情況下留下你、改變你的心意了。那咱們就按規矩來就吧,聽說楚寨小寨主極重規矩,而今做了將軍也應該不會改變吧。”
劼芙琉雪蹙了蹙眉,然后就又恢復成那副波瀾不驚,掛著淺笑,但實際上眼中毫無情感的樣子。
“還有什么規矩?”
楚斐疑惑問道,東西他都不打算要了,還有什么規矩需要他遵守?
“這套戰甲是胤國初建時的雪神教教主命人所制,她也留下了一個規矩,那就是只有能用湮魂刀的人,才可以嘗試穿上這套戰甲。而一旦有人穿上這身戰甲,那么他就是她的夫婿。這個規矩也一直被歷代大祭司和教主沿襲下來,流傳到我這里已經是第五任了,所以按規矩你已經是我的夫婿,已經是雪神教的人了。要想脫離雪神教也可以,從三百圣殿武士的圍攻下,打出圣殿。但是今后你將成為圣殿的叛徒,所有圣殿武士將以你為敵。”
劼芙琉雪的話說完,楚斐已經傻眼了,他這時才明白當時劼倫克安為什么會是那副訕訕地樣子,根本就不是全部為了這身甲又搭給他了,而是他等于擅自給劼芙琉雪找了個夫婿,怕劼芙琉雪怪罪與他,畢竟她才是雪神教權勢最大、地位最高的人,而且行事強勢,遠不是這個大祭司能比的。
而劼芙琉雪這時嘴角也掛起一抹輕笑,本來她是絕對不打算說出這件事的,她不說、劼倫克安不說,沒人會知道他們這個雪神教內部的規矩。但是拉攏不成,她就想起了這招,當然不是想委身楚斐,看上他了。而是逼他留在雪神教,所以她再道:
“但是如果你能改變想法,我先前說的那些仍舊作數,這個規矩我會當自己從來沒聽說過,如何?”
“呵、呵!圣殿武士據說都有不下于乾國靖武堂成員的實力,真的?”
楚斐干笑兩聲,然后問道。
“嗯!”
劼芙琉雪點點頭,圣殿武士都傳承多少年了,巔峰武力沒有葉輕瀟和楚斐這個層次的,但是他們整體的實力比乾國的靖武衛和綦國的天狼衛都強得多,只不過他們只是這座圣殿的守衛而已,聲名比其他兩個差了許多,沒有那么廣為人知。
“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