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林就可以了。
接下來雙方一頓你來我往的,你敬我我敬你,酒水下去的那是飛快,尤其是楚斐,這邊已經又連干了二十多杯,但是仍舊面不改色,泰然自若,讓一眾胤國人也是不由咂舌,收斂了許多。歌舞相伴之間,推杯換盞,也算相談甚歡,沒有人再去刻意的拼酒了。
只是蒼蠅什么時候都會有,雪原上也是一樣,突然間就會蹦出來一只,咬不了人,但是膈應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楚將軍武藝超群,這酒量也果然是不同凡響。不過某一直傾慕中原夏族文化,雖不算精通,可也知道將軍表字文斕的含義,想來將軍文采也是極為出眾的了,不知可否為我等展示一二?也叫我等多體會一下夏族文化的精髓,日后也好更方便與貴方溝通交流啊。”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跟楚斐差不多年紀,看上去棱角分明,以胤國人的樣貌和審美來說,寬額高鼻的也算俊朗。但是這一開口就不是好味道,誰都能看出這是來找茬的。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和綦國一方打得火熱、來往甚密的威瑟魯斯大公的嫡子,威瑟安吉。他也是胤國三公主柴達爾伊蓮的傾慕者之一,所以胤國一方諸多人看見他站出來也都不意外,畢竟伊蓮公主將成為葉辛側妃的這件事,最大的推手就是楚斐,他找楚斐的茬也就不是什么需要意外的事了。
但是也總有人是不愿意見到這一幕的,比如汗皇柴達爾巴羅和左賢王柴達爾銘鐸,甚至還有這個家伙的父親威瑟魯斯都是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但事已至此,話都已經說出了,也只能看下去。畢竟他們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面,斥責與他。
威瑟安吉被這三人一瞪也是有點心慌,但隨即看向殿內柴達爾巴羅汗皇左手側那個通道口,露出的那個螓首之后,也只能強撐著繼續等楚斐的回應。
“無論是名還是字都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小公爺倒是有些著相了。不過某既然敢以字示人,倒也自然有所憑恃。詩詞歌賦就免了,在座貴我兩方都有諸多名動各國的大家,某就不獻丑了。琴棋書畫,棋道某也不算擅長,畢竟相比下棋,某倒是更愿意跟兩位國公爺等名將推演一番沙盤,請教一些兵法。而其余三項倒是某的愛好,粗通一二。可一人空對未免無趣,小公爺既然言及此事,想來也是多有精擅,不知可愿賜教一二。”
很多人目光都隨著威瑟安吉的視線看到了那個匆匆躲回的螓首,楚斐亦然,雖然對她更加厭惡,但終究不是他的人,葉辛以后自己頭疼去吧。而此間也正需要他做出回應,所以不多理會,對看過來的葉辛等人微微點頭示意之后,楚斐便也起的身來,出言回應。只不過他言語間也是毫不客氣,先說了自己不擅長的,將之避過,然后又再將威瑟安吉的軍。
“媽個巴子,小爺又不是耍猴戲的,你想看小爺就得給你看?想看那你也得下場,看看到底誰灰頭土臉,夾尾巴亂竄!”
楚斐心中怒罵,然后面上笑意更濃,只不過有些不屑而已,雖然不甚明顯,但誰都看得出來。這一下胤國一方也都面色不虞了,看向威瑟安吉,希望他做出回應,并狠狠地打楚斐一次臉。
“賜教不敢當,但既然將軍相邀,便權當此間娛樂一二。”
威瑟安吉也是痛快應下,他們家雖然和綦國走的近些,但他和他父親威瑟魯斯大公都很喜歡夏族文化,他不善武事,但文采在胤國年輕人中還是極為不錯的。但他擅長的事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也只是占了一個書字,其他卻是不擅長,所以他也再道:
“不過某詩詞歌賦更加精擅一些,其余便是書道還算不錯,琴、畫就難登大雅了,不若某在找兩位朋友一起,如何?”
“自然無礙,小公爺也說了,權當娛樂一二,人多熱鬧些也是好事。”
楚斐欣然應下,愛找人你就找唄,管你幾個人來,我自一蓋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