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營地回返。這貨現(xiàn)在都敢跟他賣關(guān)子了,得拾掇拾掇了。不過賀北山的表情也讓他知道并不是營地出什么事了,所以也算是安下心來。
“殿下,我回來、、、了。”
回營之后,楚斐直接來到葉辛的大帳,戍無羨守在帳外,直接就笑著將他放了進(jìn)去。然而還沒等他話說完,就看見了楚歌正在和葉辛笑著交談著,忙驚喜的再道:
“爹?您怎么來了?”
“哈哈!我不來,你小子上哪完婚去啊?”
楚歌笑著站起身,細(xì)細(xì)的打量著自家兒子,半年時間沒見,楚斐看上去更加成熟了一些,又少了諸多青澀。
“完婚?您別鬧,這里離朝歌十萬八千里呢,您能帶我飛回去啊。”
楚斐無語了,這才剛出離淵關(guān),離著回朝歌還早著呢,總不至于一邊趕路一邊成親吧。
“呃?您別告訴我,您就打算讓我路上完婚,別這么草率行不?”
然而看著楚歌的笑意,楚斐越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對的,這老頭可能真打算讓自己和秦翎半路上完婚,于是一臉苦相的試探道。
“路上怎么就不能完婚了?一個月前我就跟你叔伯們一起回到了楚寨,直接購買了木料,在朗陵城外給你搭建了婚房,這不剛完事,我就帶著人過來迎你了嗎。”
楚歌卻是眼睛一瞪,這兒子還敢不信自己的,路上成婚怎么了,自己說了給安排好,那就必須給安排的妥妥的。
“不是,您這不是鬧呢嘛,這哪來得及趕到朗陵城啊。”
然而楚斐卻是更加無語了,今天都已經(jīng)八月十三了,婚期在八月十六,兩天時間趕到朗陵城外,要是就他和秦翎倆人還來得及。或者全部都是輕騎,玩命趕路也有可能。可現(xiàn)在這么大一只隊伍,怎么可能兩天趕到。
“這個我和殿下已經(jīng)商量好了,青州刀騎和靖武衛(wèi)會保護(hù)殿下,跟我們一起先行快馬趕去朗陵城外,其余隊伍并州府軍護(hù)衛(wèi)著正常趕路。”
“對。你的婚禮,我是怎么都要參加一下的。先趕去朗陵城,我也正好能在那里歇上幾天。”
可是隨后楚歌和葉辛一唱一和的便給了楚斐答案,數(shù)千輕騎,趕路兩天到朗陵城還是沒有問題的。
“哎呀!我滴個腦子啊。這回了朝歌,我還不定被多少人彈劾呢,這不是因私廢公呢么。”
楚斐扶額仰嘆,他不可能擅離職守,不顧自己靖武衛(wèi)主將的職責(zé),將葉辛交給其他人,而自己跑去朗陵城完婚。沒想到葉辛卻是打算先行跟他一起過去,這樣也算一直在他保護(hù)之內(nèi),而且還有整個靖武衛(wèi)和青州刀騎同行。
這雖然是個辦法,可是誰敢保證綦國人他就那么老實,真就不再有任何動作了呢?萬一讓人再給堵了,難道再玩一次血戰(zhàn)朗陵城不成?
而且即便綦國人不來找麻煩,他這也算不顧殿下安危,因私忘公,還帶著太子殿下任性胡來,導(dǎo)致有陷入險地的可能。
就這個由頭,就夠好些人奏他一本了,而且都不用別人,隊伍里夜靈云大尚書,就第一個不會放過這個事。
“呵!?你還怕這個?”
楚歌并沒有出聲,葉辛直接就是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丫之前一腳踹飛夜靈云的時候怎么不怕了。
“別人我不怕,可我怕大將軍收拾我啊!”
楚斐仍舊是一副苦瓜臉,踹夜靈云沒事,反正不可能誰都能跟他尿一個壺里,一個管不著他的尚書,雖然位高權(quán)重,可踹也就踹了。而且這事真說給葉輕瀟知道,葉輕瀟反而會稱贊他的舉動,畢竟那可是損失幾乎整個一衛(wèi)靖武衛(wèi)啊,葉輕瀟也會心疼的。
但這個就不一樣了,這事這么干確實有些不太對,不管誰奏他一本,那都沒毛病。而且依葉輕瀟對皇室的在乎,這種有可能置太子于險地的舉動,怕也是會讓這老頭生氣。狠收拾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