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出如瀑。雖然人數劣勢,但是他們都是自幼就被當做斗奴培養的,存在即是為了和人廝殺,自然是不會有絲毫懼意。而且兩百人組成的刀陣,層次殺出,倒也并不遜色對方這些武者。
不過背面的千帆幫武者雖然在人數占優的情況下,仍舊處于劣勢,但西鳳堂存世不比天狼衛時間短,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配合戰法,當下便是和楚斐的這些護衛們鏖戰在一起,難分上下。
而另一方岡坎也同樣一時難以拿下梁云柯,梁云柯武藝不俗,力量雖然不及岡坎,但也沒有遜色太多。一根丈長鑌鐵棍,宛若虬結的樹藤編織成的一樣,極為沉重粗大。揮舞開來,也是極具威勢。
反倒是楚斐這邊打的更加輕松有一些,雖然以一敵四,但是打的并不辛苦。尤其是鐵戩,雖然是也跨過了那一步,但是楚斐當初貫穿他肩胛的那一擊,還是給他造成了不可抹滅的傷害。他的那一只手臂或許日常生活還能用,但是已經再無法用力,他的兵器也從矛換成了劍,方便單手所持。
所以楚斐也是先挑弱的來,干掉一個便少一分威脅,多一分轉圜。當先便是三刀斬向達姆巴托三人,將三人身形逼開,一刀斬向鐵戩。
而且楚斐這一擊乃是全力出手,四種混合勁力層層疊加,一共七道勁力糅雜在一起,一刀將鐵戩的劍斬開,還有過半余力點向他的咽喉。
不過鐵戩也確實精進不少,楚斐這一擊沒有盡全功,并沒有將之直接斬殺,而是點在了他持劍手的肩膀處,使之吃痛之下長劍離手脫落。
“這么長時間,你怎么還是沒學會拿穩兵器?”
楚斐冷笑一聲,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打落鐵戩的兵器了。在他看來如今的鐵戩仍舊不是一個合格的武者,因為武者即便斷臂,手中也要牢握自己的兵器,這是第一天習武楚歌便教他的道理。
不過話雖然說著,可楚斐手中戰刀卻是并不會停下來,又是一刀向鐵戩撩去,這一次他并不打算再放過鐵戩。上一次是感其悲慘遭遇和手下那些忠心耿耿的戰士,而且上一次他們并沒有人員傷亡,饒了也就饒了。
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自己三十個麾下,還未正式迎來他們成為靖武衛的第一場戰斗,便稀里糊涂的死在青樓之中,這個仇必須報!
可達姆巴托三個人也并非白給的,自然不會坐看楚斐殺了自家駙馬,當下便是攔了上來,兩人攔向楚斐的刀,一人揮刀襲向楚斐背后。
“憑你們可還不夠看!”
楚斐暴喝一聲,戰刀隨之輕旋,刀勢盡蓄其中,一刀便是將身前兩人彎刀斬斷,順便在他們身上帶上一道血痕。隨即身子竟然扭出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一把將鐵戩的劍拾了起來,甩刺而出,點在身后之人腋下,廢去了他一條手臂。
“撤!此子竟然恐怖如斯,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
達姆巴托三人那是大吃一驚,楚斐這種威勢,已經遠遠超過大多數宗師武者了。他們堂主對付起他們三個來,也不會這般輕松。而他們連堂主都敵不過,怎么能敵得過楚斐呢。
此時在他們心中,楚斐已經是和葉輕瀟并列的人物。因為他們堂主說過他接不住葉輕瀟三劍,而楚斐今日威勢,怕也是相去不遠。如此情況之下,他們哪還有戀戰之心,更別提斬殺楚斐的計劃了,還是逃命要緊。
“長得挺丑,想得倒是挺美,走得了嗎你們!”
楚斐冷笑一聲,刀劍并用再展攻勢。
戰刀修長罩向前方兩人,長劍化矛刺向后方一人,分攻而去。
后方一人沒想到楚斐這一劍,竟是甩擲而出,當下雖然后退數步,但是卻并沒有真的將長劍完全避過,被一劍刺中胸膛,被劍上巨力帶的跌落在地。
也是直到這時,他們才真切的見識到了楚斐的恐怖。長劍雖然甩擲而出的突然,但他好歹也是宗師武者,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