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連馬都騎不起呢,這也太沒有架勢了吧。
“多謝將軍厚賜!”
張澤寬又是返身施了一禮,他是寒門出身,哪里有閑錢買戰馬,俸祿什么的除了家用,都用來給兒子習武了,窮文富武,花費可是正經不小呢。就這他還掂量著,等楚斐走了,是不是把這馬也賣了,換點現銀呢。只不過又想到這是戰馬,禁止販賣,這才消了心思。
“你們把這里收拾了,查查還有沒有他們家人。有的話讓他們來收尸安葬,順便也把家財原封不動給人家。要是沒了,那就從里面拿些錢,給他們準備一副棺材,好生葬了。剩余錢財暫充府庫,等你們郡里來了主事,再自作定奪。”
楚斐隨即又吩咐槍騎將那些武人的尸體帶上,一并丟到城外堆上。然后才吩咐留在這里的衙役、捕快,將這里收拾一下,并給出了章程。至于他們會不會從中拿些錢財,這楚斐就不管了。若是真沒有人繼承的話,這些錢就是按律充歸各地衙門府庫,那就有專人來查了,不干他事。
“那家伙血止住沒有,止住了就給我帶過來。”
楚斐倒也沒急著走,隨便找了間屋子走了進去坐下,讓人把他擒住那人給帶了上來,他還要詢問一番,看看有沒有些有用的消息。
至于為什么不是帶回船塢再審,那是他怕這貨嘴嚴,到時少不得上些什么手段,來讓他開口。船塢那里可是還有自己女人在呢,怎么好讓她見到這般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