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丁百萬滿門。可是如此?”
楚斐聞言了然,這人雖然不愿做叛國之人,但是此事也讓他有了得報家仇的機(jī)會,所以他也并沒有任何阻止和向外傳遞信息的意思,順?biāo)浦郏o自己制造時機(jī)。
“殺你?你是楚斐?梁大哥他們沒有成功?”
然而牟克這時才知道楚斐究竟是誰,心里一時涼了半截,這意味著他師兄,他的大哥梁云柯此時恐怕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就是這樣。我雖然不想叛國,但是更想借此時機(jī)報仇。本想報仇之后,離開這里,再不涉他事,回去師父身邊,一同隱居山中,侍奉師父終老。沒想到卻被你們堵在這里,更是不敵被擒。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并非是置身其外。西鳳堂的那為首四人我敵之不過,若是不答應(yīng)他們,我怕是也活不到現(xiàn)在。我是假意應(yīng)了下來,去船塢放火本就應(yīng)該由我領(lǐng)隊。只不過我半路跑了出來,沒有按計劃過去。
好了,就這么多。死在你楚斐手里,倒也不算委屈。給我個痛快吧,我也好去早些找到梁大哥,黃泉路上做個伴。”
楚斐即已經(jīng)再此,他倒也并不需要楚斐回答什么了,事情已經(jīng)是就擺在眼前,方才的話也不過是驚訝之下直接脫口而出而已。當(dāng)下他也是把剩余的話說完,就讓楚斐給他一個痛快了。
“那些去燒船塢的并不止你們千帆幫吧?”
楚斐卻是沒有動手的意思,那些去船塢的人,可不僅僅全是跟他們一般裝束的,最起碼也應(yīng)該有另外三股勢力。
“確實不是,都是心甘叛國之人,我也無需替他們隱瞞什么。雷火堂、五湖幫青雍分舵、三山堂都參與其中。不過你要是還有點良知的話,還請你放過幫中其他兄弟和那些家眷。今日沒有參與的,都是并不會什么武藝的,他們對此也毫不知情。即便是參與的了,一半也是被脅迫的,身不由己而為。”
牟克并沒有什么遲疑,便是將其他幾方參與進(jìn)去的勢力,也都說了出來。而直到此時,楚斐方才知道這一切他為什么回答的這么痛快,原來還是有著求情的打算。
“我有沒有良知就不勞你操心了。情況我會上承朝歌,怎么定罪自有法度可依。而且恐怕他們也是沒少收好處吧,也不見得就是你說的那么無辜。”
楚斐卻是輕笑著搖了搖頭,叛國之罪可不是他能說免就免的。而且不論這牟克說的多好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一點風(fēng)聲,這可不僅僅只是威脅、脅迫所能做到的。
“多說無益,來個痛快的。”
牟克神色一滯,不再多說什么,只求一死了。
“不好意思,你暫時還不能死。你所說之事,不論真假靖武衛(wèi)都需查實,而你也會被轉(zhuǎn)交朝歌。若你所言為真,恐怕還會有更多你的仇人,會陪你一起上路。所以如果你不是瞎編的話,就老實活著去朝歌,幫助鑒察司將此事徹底查清得好。”
楚斐卻是搖了搖頭,這件事若是真的,現(xiàn)在這批靖武衛(wèi)是否枉死那他不得而知,但他知道當(dāng)年的人絕對沒有死干凈。而且這事真要徹查下去,恐怕牽扯也會極深,不可能只是青雍郡一地靖武衛(wèi)能夠瞞下這么多年的。再者靖武衛(wèi)五年一輪值,在此地的人數(shù)可就多了啊,并不就是那固定幾人。
所以牟克現(xiàn)在還不能死,他是如今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將他轉(zhuǎn)交朝歌去,將此事徹查到底才是正途。
“呵!你們靖武衛(wèi)難道不是沆瀣一氣的?”
牟克卻是對靖武衛(wèi)沒有絲毫信任,并不相信楚斐的話。
“你自可不信,因為并無所謂。你的死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在這里殺了你,我還省得派人去朝歌走一趟。但是這件事對我和靖武衛(wèi)有所謂,這才是你可以暫時活下來的原因。”
楚斐不置可否的搖搖頭,牟克信與不信與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但若想揪出靖武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