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那兩幫的人帶來的,但是我們斷然拒絕了啊!我們哪敢叛國謀逆,為害青雍啊!”
連城和游笑當(dāng)下便是哀嘆一聲,向著楚斐和四周青雍各派掌門、幫主,一躬到底。
“哼!那你們敢不敢說,而今發(fā)生的這些你們毫不知情!”
楚斐沒有說話,但是洪洗仍舊毫不買賬,再次喝道。
“我們是知道。可、、、”
“既然知道為何不通知我等,亦不通傳郡衙和靖武衛(wèi),而是龜縮門中躲個干凈,莫不是還要視情況再定舉措不成!”
洪洗那是步步緊逼,問得兩人啞口無言。
“楚將軍,此等敗類我青雍郡不能存他!我鐵桿幫勢弱,沒那個能耐滅了他們,還請將軍代為清理,鐵桿幫也愿意出上一份力氣,為將軍馬前之卒,一同剿滅此等毀我青雍武人清譽(yù)之徒!”
洪洗又是躬身一禮,言辭懇切,眼含熱淚,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啊。
“姓洪的,你休要挑撥是非!楚將軍莫信此獠所言啊!這洪洗與我兩幫素有嫌隙,平日也是爭奪不休,早有舊仇。其人此舉不過是伺機(jī)報復(fù),并非什么真的家國大義之輩。而且我兩幫雖是沒有通知武林同仁,也沒有做出阻攔之舉,但是也并非什么都沒做啊,閬山縣之事便是我等派人通知的青雍靖武衛(wèi),大人自可以將他們找來一問究竟啊!”
連城和游笑這下也是真慌了,生怕楚斐直接一點頭,當(dāng)下便是連忙開口。
“他們都在那里,你讓本將如何去問?本將倒是還要問問你們,是不是你們和千帆幫及梧國人商量好的,將這些靖武衛(wèi)兄弟引去閬山縣,一并謀害的呢!”
對他們之間的恩怨楚斐并不在乎,他這般咄咄逼人也并非是真的想徹底清了青雍郡所有武人,而是有著他自己的打算,此番作為不過是為了能更加順利而已。
但是連城和游笑他們不知道啊,當(dāng)下便是嚇了好一大跳,他們也看見了那些棺材,但是哪里能想到里面裝的全是青雍郡的靖武衛(wèi)啊,還以為是楚斐麾下戰(zhàn)死的人呢。
心中暗罵三山五湖這幫千刀萬剮的家伙,擺了他們一道的同時,也深感渾身是嘴也是說不清了,當(dāng)下便是頹然的跌坐在地。他們固然存著靜觀其變的心思,但是根上還是因為對靖武衛(wèi)的懼怕,這才沒有參與其中。
三十多年前他們不過是尚未出師的年輕人,但是也曾親眼目睹那場席卷中原的清洗,更是其中的幸存者。他們深知雖然靖武衛(wèi)這些年新老更迭,顯得有些青黃不接,天下武人都有了一抹輕視。但是靖武衛(wèi)再弱,也不是他們僅憑這幾幫武人就能抗衡的。
他們本是想再等等看,若是梧國人的謀劃能夠成功,那么他們雖然不是雪中送炭,但也能錦上添花,也可以分上一杯羹。若是梧國人沒有成功,靖武衛(wèi)仍舊是不可撼動的存在,那他們也是有過報信之功的。
可他們?nèi)f萬沒想到,功沒有立成,反而抹了一褲襠黃泥,現(xiàn)在是想洗都洗不干凈了。
“來,咱們再說說其他人。這些兵器都看看,是你們?nèi)f劍閣新造的吧。”
隨即楚斐暫時不去理會這二人,而是將目光又投向其他人,然后停在了萬劍閣閣主劉玉琛的身上,并且一揮手,讓人抬上來一箱箱兵器,正是昨日襲擊船塢這群人所持之物。
大乾雖不禁百姓擁有兵器,但是卻也有其要求。不管是大小鐵匠鋪、還是這些武林中以鑄劍鍛刀起家的勢力,所造兵刃都必須在官府備案造冊,每一柄兵器上都要有獨特的編號刻印。這一點連楚斐等人也是一樣,他的兵器上也都曾刻上印記,造冊存檔。而且隨身還會有一個小本本,兵器和本上的形制、印記相符,方才能拿著行走天下,進(jìn)入各個城鎮(zhèn)之中。
但是他讓人抬上來的這些兵器可是沒有任何印記的,而且雖然不甚精良,但卻全部都是新造之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