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彪形小漢一拉高大女人,這兄妹二人相視苦笑一聲,撒腿就要跑。
“嗤!”
他們剛剛準備鉆入路旁的林子,一柄幽暗的戰刀便是凌空飛至,就在他們面前旋飛而過,一刀將他們面前的半尺余粗的小樹,一連斬斷了兩棵,向他們壓倒下來。
卻是楚斐三人見親衛們沒有跟上,又是折返回來,這刀正是楚斐擲出的幽冥刀,直接阻其前路。
“他娘的!你們至于么!啊!爺們不過想打個劫,又沒怎么你們,你們何苦不依不饒!”
彪形小漢嚇得那是真夠嗆啊,那刀柄就擦著他鼻尖劃過,他再稍微快上一絲,這刀就能將他腦袋劈兩半。當下便是破口大罵起來,那神情何止一個委屈能夠說得。
“哥,咱能不丟人么?”
那高大女人卻是無語扶額,至于么,你都想打劫人家了,還不準人家還手咋的。而且不就是飛過去一把刀么,你至于眼淚都出來了么?
“今天是我們兄妹瞎了招子,惹錯了人,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吧。”
話說這高大女人那是硬氣的很,看著已經近前的楚斐三人,和圍上來的十名親衛,知道想走那是不可能了,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懼意,直接看向楚斐冷言說道。
“那就殺了吧,動作快點。”
楚斐更是沒有耐心,要是往日說不得看見這般好玩的兄妹,他還要調侃上幾句,也多半不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但今日他的心情十分的差,摯友身陷敵手,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呢,這二人又冒了出來,直接撞在槍口上。本來他們一沖而過,沒殺了他也不會再掉回頭來,可這人居然又攔下了自己的親衛,而且親衛居然還拿之不下,讓他不得不回返,這就讓他動了真火了。
“唉唉!別介啊!咱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兄妹這也是第一次打劫,并沒有傷過人!您高抬貴手!而且是我不長眼,得罪了您,您把我妹子放了!我這命,給您賠罪就是。”
十名親衛看著楚斐極為不虞的神色,也知道是對自己等人沒拿下人、耽誤了趕路的不滿,聞言便是直接上前,準備了結這兄妹二人,再度趕路。
那高大女人倒是一副生死不懼的樣子,但那彪形小漢卻是開口求饒了起來,這事都是他挑起來的,哪能讓自己妹子跟著受過。
“將軍,趕路要緊,就放了他們吧。”
夏侯云也不忍看到二人就這么被殺,開口求情。
“走。”
楚斐也沒有駁了夏侯云的面子,收回幽冥刀,便是擺了擺手,就要帶隊繼續趕路了。
“將軍?您是當朝將軍?求您救救村中老小吧!要不是鄉親們活不下去了,我也不會來攔路打劫啊!”
然而那彪形小漢卻是又出了幺蛾子,直接竄到楚斐身前,攔住了夔鹿的去向,卻是干打雷不下雨,在那干嚎了起來。
“讓開!”
楚斐冷喝一聲,這彪形小漢的連番舉動,已經讓他十分不耐了。
而且對其所言更是半分不信,秦雍之地已經十數年沒有大災大難發生,他們途徑這里更是全無旱、澇景象,而今又時至深秋,臨近初冬,各家都是剛屯好了糧食,雖不說人人富足,但衣食無缺應該是大乾百姓的常態才是。
雖然大乾也有許多貧瘠之地,但是不是這里、不在秦雍二州,而是在楚斐的目的地靈州,以及與其比鄰,卻更南一些探入大漠的炎州。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們不是純粹的夏族人,我們沒有良田,只能在山林中自墾荒地,山里出了野豬群,莊稼都給禍害了!我們雖是殺了野豬,可根本不夠過冬存活。所以我才出來打劫,想弄些財物,去換糧食。”
楚斐雖是沒有直說心中所想,但是眼神中的不屑以及不信之色,已經是盡顯無疑,所以即便已經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