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幫自己,他們這是怕自己礙于對方的權勢,不管他們的事啊。
“我們得罪的倒不是,只是跟我們辛羽家族實力差不多的莊子。可是他家女兒嫁得好啊,北伐之戰結束不久,他們家女婿就從邊軍調了回來,而且直接成了分駐應郡的府軍主將。更巧的是,這位將軍的姐夫是應郡郡丞,一個套子下來,削武勛的削武勛,銷民籍的銷民籍,我們家族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辛羽蔚蔚倒也實在,完全沒意識到楚斐是在套她的話,直接就都給說了出來。
“得!這是合該你們倒霉了。”
楚斐這時候愈發認定心中所想了,一個郡丞正五品上,一個府軍統領正四品下,跟他平級。雖然不是什么大家大族出身,但在這一郡之地,也已經算是很強橫的權勢了。也就不怪辛羽家族淪落這般境地了,更不怪他們兄妹把自己知道后不幫忙,先來這么一出了。
不過這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他也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還是等著再看看再說。當下也不再多說什么,反而是踏開幾步,學著辛羽蔚蔚的樣子,將手中長劍舞了起來。
只是他這并非是靈蛇舞,他只是有些記憶,但并沒有學過,也不知道其中關竅和發力技巧,只是在學其形而已,就跟他模仿疊雪如崩是一個道理,用自己的理解去嘗試著用出相近的技巧。
練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看上去楚斐用劍的方式,已經和靈蛇舞這套劍法區別不算太大了。
但這是在夏侯云和項夜等人的眼中。
而在辛羽蔚蔚眼中,若說她的劍法是靈蛇舞動,那么楚斐現在的劍法就是狂龍出海,一招一式之間不減靈動,但卻更具威勢,劍法威勢更強,也更加蠻橫。
唯一的不足之處便是,楚斐的身姿不夠柔韌,顯得有些僵硬,腳下步伐也不像是靈蛇游走,倒像是出水的魚兒在掙扎著前行。手中的劍,和身體形態,完全不搭調,看上去有些別扭。
“我來試試!”
項夜慣用長槍,雖也佩刀,但是用的不多。而且他不算是武癡,動輒就像跟人比劃比劃。可夏侯云就不同了,他并不喜歡與人廝殺,反而是很喜歡和人切磋武藝。
此下看見楚斐劍招與他以往用刀并非是用一種韻味,便是有點見獵心喜的意思,抽出靖武衛制式腰刀,就是向楚斐攻了過去,一探究竟。
然而他那里知道,楚斐這時正在將疊力之法全部作用在劍身之上,用崩勁爆發在劍身上,讓長劍抖動的更加劇烈,也更加去勢難辨,借此來模擬靈蛇舞那種靈動多變的攻擊方式。
他這突然一攻過來,刀劍交擊之下,這本就有些不堪重負的長劍,登時斷碎開來,五段劍身飛向四方。
“臥槽!”
項夜等人驚呼一聲,連忙是戰刀出鞘,將飛向自己的長劍碎片斬落。辛羽蔚蔚沒有兵器在手,只能躲避起來,人是沒有大礙,但是秀發卻是被斬下一縷。
“啊!我的劍啊!”
當然現在她是沒有心思理會自己那一縷秀發的,反而是悲痛欲絕的看著楚斐手中只剩下不到掌長劍身的長劍,發出陣陣哀嚎。
“呃。不好意思哈!我以后賠你一柄,不、十柄更好的劍。”
楚斐極其尷尬的撓撓頭,這特么怎么說的,人家一家子唯一這一柄劍,還讓他給弄碎了,罪大惡極啊這是。
“真的!?那可真是多謝將軍了。”
辛羽蔚蔚還并沒有開口,她哥的聲音,反而是先從林中傳了過來,那叫一個欣喜異常啊。十柄好劍啊,他們多少年沒見過了。
而隨著他的出現,烏泱泱足有三百多人,最小的不過七八歲的樣子,最大的都得有八十多歲了的人,跟著他一起離開林子,出現在道路之上。
“嗯,真的。”
楚斐點了點頭,這事他自然是不會扯謊,更不會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