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咱們的下一步棋,是不是也該提前下下去了。”
仍舊是葉輕瀟的小院,但是這一次卻是多了一個蘇長晟在,不過這話不是他問出的,仍舊是顏正書。
“不急,他們才剛剛玩出點興致,哪能這么掃他們的性啊。”
可回應卻是蘇長晟給的,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之上,葉輕瀟白子盡被吞沒。下棋,他才是高手。
“確實不急,文斕還有十天左右才會到達楚州南部,先讓他把東海那邊處理處理,這小子應該會再給我們一個驚喜,到時候才是該準備收盤的時候。”
葉輕瀟手掌一拍,左右分撥之下,白子歸白、黑子歸黑,各落半邊,再揮手一掃,各自落入對應的棋簍之中。收盤這種事,他在行。
“大理寺那邊有什么動靜,派人去了靈東郡么?”
葉輕瀟隨即問向蘇長晟,楚斐他們那一戰的消息都早已經傳回,關于靈東郡的事自然也是一樣。不過這件事他只是通知了大理寺,并沒有過多過問。如今想起了,便提上一嘴。
“呵呵!這件事絕對讓文斕那小子意想不到,居然是他給白遠創造了些機會出來。”
蘇長晟聞言卻是笑了起來,然后再道:
“大理寺那邊已經結案,而且掌握了切實的證據,現在就等著將人抓回了。而且就是慶安縣侯白遠所的證據,他通過府軍軍驛,將他所掌握的證據都傳回了朝歌,昨天剛到。”
“哦?那倒是有意思了,說來聽聽。”
葉輕瀟和顏正書都是來了興致,他們也是知道白遠和楚斐之間的恩怨的,但是卻不知道這事怎么就成了楚斐給白遠創造了機會呢?
“文斕不是在靈東郡城住了幾天么,就是這段時間白遠應該是怕他找什么麻煩,人家就離開了郡城,下到鄉間去了。卻不曾想,這一出去正好看見靈東郡守余函江與人私下會面,期間提到了一些余函江和梧國聯系的事,然后直接帶人給按在那里了。
最后雖是擅自動作,搜了余函江的家,但卻真的找到不少往來信件和記著一些事情的本子,算是將其罪名給坐實了。這一次功大于過,恐怕是要晉上一級了,能夠成為靈東郡守也說不定。
要不是文斕在城中,恐怕他們是都不會出到城外去,也就自然是不會有這一出了,這可不是文斕給他創造的絕佳機會么。”
蘇長晟笑著將原委說清楚,弄得葉輕瀟二人也是啼笑皆非,搖搖頭輕嘆一聲,造化弄人啊。誰能想到楚斐就是在那里住了三天,就有這般‘威力’呢?
“這不怪他們如此,文斕這小子是出了名的能折騰,境外的事就不說了,你們就說他把青雍郡那幫人都給折騰成什么樣了?”
顏正書倒了杯茶給二人,掛著難看的笑容說了一句。
“也是!”
葉輕瀟和蘇長晟挑眉附和一句,這小子也就腿瘸了才安穩點,要不還真就沒個消停時候。青雍郡那幫武人就不說了,單是二話不說就把靈東郡那個客棧燒了,也不是件誰都能干出來的事。靈東郡這幫人,要是不躲著點他那就怪了。
······
“啊嘁!”
“這特么誰老念叨我啊!”
接連兩個噴嚏打出來,楚斐揉了揉鼻子,摸了摸額頭,又舔了舔上顎,確定不是自己感冒了,撇嘴說了一句。
“楚文斕,你給我站住!”
就在這時,他們身后一聲嬌斥傳了過來,聲音帶著些許氣急敗壞在內。
“臥槽!她怎么來了?”
自家媳婦的聲音那還用仔細聽嗎,這一入耳朵就是分辨了出來,楚斐當下就是懵了。
“哈哈哈!你丫要倒霉嘍!”
納格蘭則是十分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那個,翎兒啊,你怎么來了呢?”
這時項夜